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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应彬,眼神就是在路澄的眉眼之间流窜,似乎在分辨什么,总之不是在欣赏美貌。
刚路澄说了一堆,应彬听到的就是“22岁”这么一个他想听到的东西。
应彬:“那我们差不多大。也是很有缘分的。”
“我之前听江鹤说,你父亲……”
路澄看他一眼:“江鹤?什么江鹤?你确定这是江鹤和你说的?”
江鹤疯了也不可能和你说这个,你自己查出来的东西没有正义来路,就冠在江鹤脑壳上做由头?
江鹤要多和你说一句话,都对不起江鹤的公主病。
路澄清楚记得之前去遛狗,有人和路澄搭讪,江鹤立马占有欲超强地凑过来。
不仅要往路澄和搭讪的那位中间挤,还要扭来扭去像弹簧果冻一样。
不仅挤人,还要挤人家的狗。
“什么你问他微信怎么不问我?”
“你家狗舔我的腿!”
“快走快走快走!”
花式阻断路澄的所有桃花。
这样的江鹤,把路澄和他分享的过往事情,告诉正在追求路澄的应彬?
那是做白日梦都梦不到的盗梦空间吧?路澄才不信。
路澄只信江鹤满脸警惕,一句话不说,还闷声不吭,张嘴就说有的没的,一点信息不告诉应彬。
那才是江鹤。
应彬见路澄反问,有些闪烁了眼神:“我确实很喜欢你,所以多方打听,不一定是江鹤说的,也可能是别人说的,我不记得了。”
路澄:“哦,是吗?”
他喝了口柠檬水,咽下的时候喉结动了动。又开口。
“对,我父亲死了。”
应彬:“……死了?”
这明显和应彬之前查的不一样。
应彬之前查到路澄的爸妈离婚十几年了,路澄一直跟着妈妈生活,父亲很少出现。
甚至于路澄的妈妈,叫路瑶萍。
是的,路澄是跟妈妈的姓的。
父亲这个角色,在他生命中几乎是不出现的。
不用看别的,只需要看着路澄的表情,就知道这里面事情不简单。
即便路澄表现得再怎么温和,表情再怎么正常,眼底的冷淡都是掩饰不了的。
他一定和他父亲关系很不好。或者说,他父亲一定给他造成过什么样的伤害。
应彬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不舍得错过这样的机会。
还是想要迎难而上,想顺着这条已经得知的线索挖出更多东西。
于是应彬开口:“那我们也算是同命相怜,我六岁的时候,我妈妈就去世了。”
路澄盯着他,在眼神交融间,路澄看得很清楚。应彬提起去世的妈妈,并没有什么更多的情愫,所谓的怀念伤心,似乎在他眼底都是看不见的。
他除了闪过一点心虚之外,就再也看不出更多情绪了。
路澄觉得搞笑。他觉得应彬整个人就仿佛来搞笑似的。
你都已经虚伪到这种程度了,也不必心虚了,你应该理直气壮才对。
对,就像现在这样。
应彬压着自己的底气:“但我爸爸对我很好,我读书不行,他送我去国外读书,我没有能力,他也请人给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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