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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心地头微微动了一动,怯怯地道:“相公?”
“唔?”
“咱。。。。。。。咱们睡了吧”。
“嗯。正在睡呀”。
“我。。。。。。。我是说。。。。。。。,相公生气了么?仙儿她们只是开个玩笑,你。。。。。。。你莫见怪”
“我没生气呀”,杨凌眨了眨眼,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今晚我是新娘子,你才是新郎倌儿,要怎么睡得你说了算呀,我没意见”。
高文心听了又气又羞:“我一个女孩子家。你。。。。。。。你要我怎么办嘛?”
又静了许久,高文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杨凌觉得逗弄的也够了,不忍再让佳人为难,辜负了大好春宵,正要转过身去,忽然脚被碰了一下,一只光滑、柔腻地小脚丫轻轻地靠了过来。战战兢兢地贴着他的小腿儿滑动了一下。
杨凌差点儿没笑出声来。这丫头还真要主动挑逗,行使‘丈夫’职责不成。可是高文心只碰了他一下就没了动静,片刻功夫一只小手又悄悄摸了过来,拉了拉他的手,柔柔轻轻地唤道:“相公。。。。。。。”。
杨凌转头望去,高文心满面羞怯,嗓音柔柔地道:“相公,人家知错了,愿。。。。。。。愿受相公责罚”,她可怜巴巴地道:“男。。。。。。。男人的事,人家。。。。。。。人家做不来。。。。。。。”。
杨凌被她的可爱表情逗的哈哈大笑,高文心已羞得掩住了发烫的脸庞。忽然,那双手被轻轻掰开了,她看到一双黑黑的、亮亮地眸子,然后那双充满了征服欲望的双眸逼近过来,樱唇被紧紧地吮住。
高文心脑了“轰”得一下一片空白,娇躯一下子绷得紧紧地,紧跟着就完全瘫软下来。杨凌灵活的舌头顶开了她紧闭的牙关,捕捉到了那嫩滑的香舌,用力一吸,文心只觉得整个魂儿都被他吸得飘了起来,空荡荡地不知身在何处。
杨凌的手探到了她柔软的腰肢下,自已往回一躺,把高文心的身子抱起来压在了自已身上。高文心地身子苗条修长,肩背十分单薄,此刻只着丝质透明的小衣,更掩不住体态婀娜,她的臀形相当浑圆饱满,乳白色绸缎亵裤紧绷在身上,就连臀沟、腰后小小的两洼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被火光一映,透出诱人的肉色。圆滚滚的臀丘仿佛是纤腰下接了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薄皮欲裂,香艳欲滴。
幼娘、玉儿、雪儿,甚至妩媚天生的马怜儿,年纪都尚幼小,美则美矣,却表现不出那种成熟女子地神韵。高文心却已是身心成熟的女儿家,高耸的酥胸,即使是躺在床上,也难掩那动人的曲线,腰肢偏又盈盈一握,仿佛随时都会折断似的。平坦的小腹上一个美妙地小漩涡,俏皮。灵动。
最美的是那一双莲足,杨凌在江南时便曾替文心濯足,早知她地脚形甚美,直有做美脚模特地潜力,此时映着盆中碳火,红红的光,热热地火,那一双赤裸的雪足有如一对天然雕饰的红玉。粉粉腻腻、剔透晶莹。
轻轻抬起她地小腿,高文心立刻羞涩地扯过锦衾遮住了傲人的身材,独留下一双美足在外边,玉趾微蜷,和足弓一起构成一条完美的曲线,纤秀优美的好像能把人的魂儿勾走。
杨凌情不自禁,拇指在脚缘轻轻抚摸捧。高文心只觉双腿又酥又痒,下意识地想缩回脚来。却没能挣脱,一丝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趾沿着修长的大腿一直延伸上去,让她的心尖儿都跟着颤了起来。
被杨凌爱抚亲吻地晕淘淘的高文心迷迷糊糊地,小衣、亵裤、诃子一件件不翼而飞,莹莹腻腻、雪白粉嫩的娇躯刚刚呈露出来。一抹圆润如水的动人曲线还不及细看,高文心已嘤咛一声,红着脸紧紧搂住了他,彼此裸身交迭。
她湿润的眼波朦胧如海,含羞呢喃着:“相公……相公。人家。。。。。。。人家心里很是欢喜”。
幽幽的女儿香弥漫开来,她温文含蓄的矜持,远比放荡淫冶更加诱人,杨凌心中一热,紧紧揽住了她柔若无骨地身子,雄勃有力的坚挺抵住了她那一痕湿腻柔软。
锦帐轻摇,帘笼上一对儿戏水的鸳鸯好似活了一般,垂络的幔帐律动如水。就如那鸳鸯拨动的清清湖水。。。。。。。
纱橱鸳枕。双双交眠。颠鸾倒凤,千般万般。杨凌是急水里撑篙好手段。高文心就好象浪尖上起伏不定一叶船。
这一夜风流阵仗,杨凌现在的身子骨可远非当年,可怜了高文心刚刚破瓜,哪经得他风骤雨狂,高文心又痛又美,欲死欲仙,直到哀哀求告,杨凌才尽兴罢手,夫妻俩交颈而眠。
天光大亮了,习惯早起的杨凌一夜酣畅淋漓,今天倒底睡过了时辰。他长长舒了口气,抻了个懒腰,转眼儿一瞧,高文心居然早早起了,坐在妆台前正仔细地梳理容妆。
容光焕光,明艳照人。只一眼瞧去,杨凌心里涌起的就是这样地感觉。昨夜龙精虎猛的人现在还赖在床上,倒是那个娇喘吁吁、不断讨饶的女子反而精神奕奕,这风流仗到底谁打赢了,还真的是说不清。
“相公醒了”,高文心梳发的手停住了,虽然已做了夫妻,面上还是难掩羞涩,她红着脸蛋儿放下玉梳道:“妾服侍相公着衣,一会儿下人就要促请用膳了”。
“啊~~啊啊~~”,杨凌打了个大哈欠,说道:“你去吃吧,我还得再睡一会儿”。
“啊?”高文心一听傻眼了,慌忙赶到床边道:“相公,快起床吧,一会儿你。。。。。。。你不起来,我。。。。。。。我怎么办呐?国公府上上下下现在几百口子人都在那儿看着,人家可没脸见人啦”。
杨凌含含糊糊地道:“不要,好累,又困又累,早饭不吃了,嗯。。。。。。。吩咐下去,就说‘诸王馆’今儿我也去不成了”。
“天呐!那我得被人传成什么样儿啊?以后这个门口儿我都不敢出了,新媳妇过门儿头一夜,把相公缠得。。。。。。。,我的名字还不传遍九城呀”
高文心哭丧着脸摇他的胳膊,连哄带劝地道:“老爷,我的大老爷,好老爷,您老人家快起来吧,拜托拜托,文心求您啦。。。。。。。”。
杨凌强忍着笑,故意一转身,把被骑在身上,扯着长音儿道:“老爷起不来啦,昨儿学女人蹲福献茶,把腰扭了”。
“哟,感情相公故意整我来着,大男人家,怎么这么小心眼儿?”高文心气鼓鼓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嘟着小嘴儿生了会子闷气,又陪着笑脸哀求道:“人家。。。。。。。人家知道错啦,大老爷快快起身,人家。。。。。。。端茶谢罪还不成么?”
“哼哼,女人呐,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真以为老爷那么好说话,收拾不了你?我今天赖着不起床,看谁被人家笑话,嘿嘿,和我斗?小丫头片子!”
杨凌得意洋洋地正想再难为难为她,隔老远传进一个特大号地大嗓门:“小丫头片子,你给俺出来,有本事一辈子你别出后院门儿”。
这是刘大棒槌地声音,杨凌一骨碌爬起来,支愣着耳朵一听,隐约有人说话,好象在训斥刘大棒槌,随后刘大棒槌又扯着嗓子叫起来:“俺。。。。。。。俺的衣服!俺衣服上全是窟窿,乞丐都没这么惨地,小丫头片子,你出来,国公爷,小的冤枉,您要给俺作主哇。。。。。。。”。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出什么事了?
杨凌一掀被子,一个鲤鱼打挺跃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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