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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知年也不由坐直,不敢再动。
“你们俩的事不能再拖,待到京中稳定下来,你娘那里,由我负责去说。”
“……”祁知年没想到是这件事,而且长公主还愿意去他娘跟前说项,他感动得、感激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长公主。
长公主最受不了他这双眼睛,再硬的心肠也要看软。
长公主避开视线,再道:“这是其一,接下来说第二件事。”
“哦哦!”祁知年认真倾听。
“你也是十八岁的人了,要知道爱惜自己,不能什么都听他胡闹!”
“……”祁知年面露茫然。
长公主气急,这个倒好,就是个傻的!这样的事情她又如何直白地说出口?!
她最后只好憋出一句:“往后不许再在林子里胡闹!”
说罢,长公主也臊得起身就打算走,走到一半,又把手中始终拿着的鸡毛掸子递给祁知年,眼中含光:“他若再胡搅蛮缠,用这个揍他!”
“……”
长公主这次是真的走了。
祁知年看着鸡毛掸子在发呆,祁淮正要上前跟孩子说说话,怕吓着他,祁知年也终于回过神,他不可置信地问祁淮:“为什么长公主会知道我们俩在林子里,在马车里——”
祁淮在床边坐下,笑着问他:“知道我们什么?”
祁知年憋了气,脸颊都鼓起来,瞪着祁淮好半晌,说不出话。
他想起长公主给的鸡毛掸子,立即就往祁淮手臂上抽:“都怪你!!”
“我这真是娘揍完了媳妇儿揍,我在家里是一点子的地位也没有。”
祁知年脸色更红,继续抽他:“你、你不要这么说!!”
“不好意思?昨夜可是叫了许多声‘夫君’的。”
“啊啊啊啊啊——”祁知年要崩溃了,他到底还是面皮太薄,扔了鸡毛掸子捂住耳朵不要再听。
祁淮笑着将他搂到怀里,低声问他:“睡得好不好?”
“……嗯。”
祁淮捏捏他睡得软软暖暖的耳垂,又问他:“为何这几天夜里都不睡?别拿看书那套哄我,可是担忧如何跟你娘开口的事儿?”
“有一点点吧……”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
祁知年的嘴噘了噘,拒绝回答。
祁淮道:“我来猜猜,是不是听我娘与林姑姑说什么孩子的事儿?”
祁知年惊讶地抬头,满眼“这你都知道”的震惊。
祁淮笑出声:“他虽是我替身,功夫也是实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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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知年往他怀中埋了埋,小声道:“若没有我,你应该已经娶妻生子,长公主也不会为此忧伤。”
“若没有你,我杀了皇帝后便会彻底归隐。”
“啊……”
“所以不要胡思乱想,我很不喜孩童,闹腾得很,至于娶妻,若无你,世上也就绝不可能再有我妻。”祁淮说着,将他的下巴挑起,低头亲亲他微微噘起的嘴巴,轻声道,“我会当面与你娘说清楚,你只要等我娶你就好,好不好?什么也别担心。”
“我也想娶你来着,才不要嫁。”祁知年傲娇。
祁淮笑出声:“那到底是谁昨晚叫我‘夫君’。”
“你逼我的!”
“真的吗?”祁淮认真看他,祁知年又被看得有些晕乎起来。
祁淮再亲亲他,蛊惑道:“再叫声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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