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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观楼的钱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从犯官身上榨出来的。
“冤枉啊!我是冤枉的。”
刚下天牢,就听到牢房里传出喊冤声。
陈观楼掏了掏耳朵,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听到过喊冤声。进了天牢的犯官,大部分都是官场老油条,对于自身的遭遇有着足够坚强的心理承受能力,很清楚喊冤是没有用的。自己是不是冤枉,心里头比谁都清楚。
也就是类似张文赋这样的官场新丁,才会一天到晚嗷嗷叫唤。
“我才当了三个月的东宫属官,凭什么抓我。我是冤枉的,忠王的事跟我没关系。”
喊冤的官员是真冤枉,之前一直在清水衙门当差,连贪污的机会都没有。幸好家里薄有资产,才能在衙门安心做学问。
东宫的几位小公子年纪见长,需要更多的老师教导。他因为学问出众,于是乎被点为东宫伴读。
短短三个月过去,就遇到兵变废太子。
之后,他又回到原先的清水衙门,继续做他的学问。他本以为日子恢复到过去一样,却没想到才太平了几天,就被请到六扇门喝茶,紧接着就被下了天牢。罪名是不敬。
特么的,不敬这个罪名,俨然成了万金油。但凡想抓个人,又找不到确实的罪证,就给安排一个不敬的罪名。
“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不敬啊!”
他一个胆小鬼,连贪墨都不会,哪来的胆子敢对上不敬。荒唐!
这个世界真荒唐。
陈观楼简单翻看了一下卷宗,来到牢门前,“梅大人,别叫了。嗓子叫哑了,也没有用。你要怪,就怪自己运气不好,赶上了这一趟。你的案子啊……你还是做好在天牢住个三五年的准备。我这么说,你心里头是不是好受了点。”
他是懂诛心的。
梅大人心塞塞,“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什么都没做过。我就教了几天书,为什么要抓我。”
“因为你是东宫属官。”陈观楼冷声说道,“你应该庆幸,被关押在天牢,而不是隔壁诏狱。”
“陛下不是说不追究吗?为什么现在又开始大肆抓捕东宫属官?陛下怎可以出尔反尔。”
“陛下又不是第一次出尔反尔。不遵守承诺,是常态。遵守承诺,反而稀罕。梅大人,你当官这么多年,这么简单的道理都看不破吗?”陈观楼讥笑道。
梅大人一脸懵逼,似乎没想到会从一个狱卒的嘴里听到如此戳心又现实的话。
瞧着对方傻乎乎的模样,陈观楼了然道,“难怪坐了一辈子冷板凳,如今又被下了天牢。梅大人,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像你这样的傻白甜,按理说在官场上应该活不过头两集。”
梅大人听不懂对方的话,却知道对方没啥好话,肯定是在嘲讽他。
“本官,本官,本官是无辜的。”
“你是否无辜,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东宫属官。”陈观楼着重强调东宫二字,“梅大人记住了吗?别叫了,吵着大家歇息不道德,会引起公愤,懂了吗?”
梅大人要哭了,他一辈子做学问,真的不懂勾心斗角,不懂为啥要遭遇这一切,“真的就没办法了吗?”
陈观楼见对方是真的傻白甜,而非假装,在清水衙门里面待了太多年,远离朝政斗争,正儿八经没经受过毒打和污染的纯白犯官,暗叹一声,可怜啊!
他语气缓和了些许,没再冷嘲热讽,“认命吧!能留住性命已经是侥幸,奢求过多当心天谴。”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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