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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想到当初先帝对新帝夫妻俩做出来的昏聩事迹,无论是谁,此刻都说不出指责他们的话。
大臣们看着明显要比他们厚上不少的蒲团……不,蒲柱,止不住的眼角抽搐,最后只能撇开视线,来上一个眼不见为净。
更何况,能混在官场上的大多都是人精,再不济也是个会察言观色、顺风而行的,没有谁敢对这个情况出言置喙。
他们这位新上任的皇后,可不是以往那些以夫为天的内宅妇人,当初这位小皇子还在她肚子里的时候,她就敢带着孩子在刺客包围中杀进杀出,一路护着新皇脱险。
皇后这护犊子的个性和她父亲如出一辙,他们要是敢随便让她的宝贝儿子受委屈,她就敢让他们老母在宫中没脸。
谁敢赌?
懂事的闭了嘴,不懂事的没风可跟,于是灵堂之上安静的有些诡异,只有间或传来的抽泣声和火盆中火焰噼啪的声音响起。
跪在最前面其实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周围没有人,陆执安甚至还能找到空隙闭上眼眯一会儿。
他这些天来因为要突击学习宫廷中的各种礼仪和注意事项,晚上睡得晚,又每天一大早就被薅起来,睡眠时间实在是不足。
学习的时候还好一些,因为在一对一教学,他也能打起精神来,但现在在灵堂里安安静静地跪守,他这困意顿时就涌了上来。
像往常一样,陆执安只在灵前跪了半个时辰,就又被凤仪宫来的女官给叫走了。
凤仪宫是皇后寝宫,在举行完登基大典之后,皇帝皇后就分贝入主中正殿和凤仪宫,不过更多的时候,陆老爹忙完之后还是会直奔凤仪宫而来。
那冷冰冰的中正殿有什么好待的?哪里有他之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时候舒服。
现在睡惯了的炕头虽然没了,但老婆孩子都还在不是?
所以当陆执安到了凤仪宫时,看到的就是正在陪陆风致玩的父母。
“爹,娘。”陆执安象征性地行了个礼,然后凑了过去。
倒不是他不知礼,不称呼他们为父皇母后,而是陆老爹和媳妇儿一致认为,叫父皇母后太生分了,还是叫爹娘听着顺耳。
他们都这么要求了,陆执安也只能就这么做,即便是礼部的官员总是忍不住念叨这样不合礼制,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安儿来了啊,那就让人传膳吧,吃完饭你们父子俩好好聊聊。”孟梓华看着自家儿子,笑眯眯地说。
在这种事情上,陆老爹向来都是听从自家媳妇儿的,所以默认了她的安排。
因为还在孝期,所以一家人的餐桌并不算特别华丽,除了一碗陆风致的蛋羹以外,其他的都是素菜。
但是御膳房向来最擅长用一堆山珍海味去衬托一种食材,看到一盘类似于开水白菜的蔬菜时,陆执安眼皮微微一跳,不过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用膳结束后,孟梓华陪陆风致玩了一会儿就去哄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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