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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不想帮忙,但又不得不答应。
“没问题,你们慢慢来。”
她还指着赵崇霖出银钱给她儿子读书,不能跟赵崇霖翻脸,不过她心头万分不舒服就是了。
村里人说的果然没错,孟氏就是长了张狐媚子脸,惯会勾引男人的货。
不然怎么还没成亲就跟赵崇霖勾搭上,现在又撺掇着赵崇霖给她撑腰连长辈兄嫂都不放在眼里。
再往后,她还不是要骑在他们头上拉屎拉尿了?
她往婆婆那边看了一眼,结果婆婆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她当嫂子的去给新进门的弟妹沏茶,这是哪家的道理规矩?
同样是赵家的儿媳,凭什么差别待遇?
赵崇霖回来的时候孟娇娇刚刚收拾好,“你去洗,好早,不慌。”
怎么可能不慌,孟娇娇匆匆洗过之后让赵崇霖去洗,她坐在梳妆台前拿脂粉仔仔细细将男人弄在她脖子上的红痕遮掩,再迅速梳发挽一个简单发髻。
思来想去还是插上了簪子,这是她唯一的簪子,成色和样式都旧了,也是父亲还在世时给她买的最后一支簪子。
新婚第一天,她若是发髻上光秃秃不仅是不好看,也会让婆家看轻。
虽然,她确实没有什么嫁妆,这支簪子是她所有嫁妆里最值钱的了。
赵崇霖给她的镯子她也戴上,是她的脸面也是赵崇霖的脸面。
赵崇霖比她洗得还快,脸上挂着水珠就出来了,水珠滴落在衣襟上晕开两三团。
马上就要出去见人了,怎么就不能注意一些?
心中这般腹诽,行动上还得给他擦。
“相公收拾好了吗?我给相公挽发?”
他方才出去就只随意地拢在脑后束着,像什么样。
赵崇霖往梳妆台前一坐,习惯性地打开腿,可惜位置不够影响他大马金刀的坐姿。
除了小时候他娘给他梳头挽发,这些年还没有谁给他挽过发,媳妇儿是第一个。
媳妇儿就是好,对爷们儿好。
赵崇霖生得高大,就算是坐着的高度也不容小觑,孟娇娇必须要抬着胳膊才能给他挽发,累手。
好在她经常给弟弟挽发有经验,只是赵崇霖的头发更硬更多,增大了难度。
夫妻俩收拾好拿着给赵家众人的见面礼一起出门,孟娇娇没有多余的银钱给买好的见面礼,都是自己做的衣服鞋袜之类的物件。
赵崇霖一看这么多当即就皱起了浓眉,“以后不许再做这些了,娘那里直接买现成的,或者给银子她自个儿买了料子让大嫂做。
又不是拿银子买不到的东西,成天就做这些眼睛还要不要了?
再说了,你心思都花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上,哪还有空管我?
老子娶你回来是给老子做媳妇儿的,不是做老妈子。
你是老子媳妇儿,所有心思都要放在你男人身上。”
赵崇霖越说越气上头,捏着媳妇儿的手警告。
不痛,但被捏得紧,手指头都充血变色了。
“也就这一次,以后不会做这么多了。”
她又不是真的闲得慌,要给他们每个人都做,只是新婚必须要有东西送得出手。
赵崇霖对她的答案明显不满意,“老子跟你说得不清楚?不管多还是少都不许做。”
孟娇娇抬头望着他,不听他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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