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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元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你这人还真的无趣,热闹都不会看。徒弟知道吗?”贤然道人看着戚许问道。
“不,不知道,我那段时间都忙着送水,事情了了,也就不用送了。”戚许憨憨的笑了下。
“你们俩,无趣!”贤然道人失望地摇摇头。
“不管是怎么了的,事情中的人都不应该在这。”杜蓝直接说出了重点。
“确实!”沈书元也点点头:“就算他是无心之过,但也有条人命因他而去,而且他身上还有功名,按说受到的责罚会更重些。”
“刚才那小二的意思,他不会是刚到靖南府的,来此处应该有些年头了,不然也不会得到靖南王的重用,那就更说不通了。”
“若是反过来想呢?”杜蓝开口说道。
沈书元叹了一口气,刚才他也想到了,但却不愿意去想。
“什么意思?”戚许不解。
这时小二正好上菜,桌上一时无话,贤然道人喝了一口酒,拍了拍戚许的肩。
“反过来的意思就是,令史没做过那些事,是诬告。”
“什么?”戚许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沈书元。
沈书元点点头:“但这只是猜测,而且这个猜测也只能解释,为何对方会入狱欺辱他姐姐,而狱中也无人阻止。”
因为是县令默许的……
“可是一个令史,有必要这么针对他吗?”贤然道人不太明白,这官场里的道道。
沈书元沉思了一下说道:“令史官职不高,很少有出头的机会,有些人做了一辈子,到了县丞就算高升了。”
“就像这次,丰文山上的事情,孟将军来查文书的时候,应该也是问的我们县的令史,很多事情他知道的比我还清楚,因为待的时间够久。
而且天天都管着那些文档,闲来无事看看曾经的卷宗,说不定还真的能有所发现呢。”
“你的意思是,当年可能令史发现了什么?”戚许问道。
“不一定,这都是我们的猜测,也可能他就是欺辱了旁人呢?
令史在平民百姓里,怎么都还算是个官,和当地的一些乡绅也熟识,这种事也不代表做不出。”
沈书元说完,便不再说话,认真的吃饭。
但他心里确实有很多的疑虑,当年的事情,一环扣一环,在当时看来,觉得只是环环相扣的巧合,可今日若是推翻了来看,却又像是个计中计的谋略,只是不知哪个才是真相。
贤然道人又喝了几盏酒,随口问道:“刚才那人和你同科,比你厉害吗?”
沈书元笑了一下:“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如何评判?不过他学识也好,当年也是癝生。”
说起这件事,沈书元又想起了一件事:“这么一说,当年夫子有特地来和我说,因为他是癝生,有人说他舞弊,要调查,但后面却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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