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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却并非坦途。
没过几天,村两委和驻村工作队正在会议室召开工作例会。村支部书记徐连翘正传达镇政府关于异地搬迁人员原住房腾退事宜时,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是村民徐安娃。
“不好了!拴狗和西岭村的人打起来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大家一听,立刻中止会议赶往事发地点。
路上,胡冠军边走边问徐安娃,“安娃,还是因为土地边界纠纷的事吗?”
“可不是麽,闹了几十年了,也调解了几十年了,可就是麽撒用!”
凤凰村和西岭村之间存在一直解决不了的土地边界纠纷问题,多年以来,两村村民一到春耕时节,常会为了争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吵闹不休。村委会、派出所、镇政府都曾出面调解,可没什么成效。
依旧是年年吵,年年打。
打架打得最欢的是徐拴狗。拴狗是村里出了名的暴脾气,二货,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别想安生。
这不一上来就开打了吗?
胡冠军怕事态发展下去会激化扩大两村的矛盾,又想到拴狗那一点就着的怂脾气,忍不住头皮发麻。
“快!大家快点!”胡冠军干脆跑了起来。
越过一道小水沟,远远的,就看到地头站着黑压压的一群人,这群人分成两拨,面对面挤作一团,他们手里都拿着干活的家伙什儿,正相互推搡,谩骂,现场气氛剑拔弩张,异常混乱。
“都冷静!冷静一下!拴狗,先退回来!都给我退回来!”胡冠军头一歪,闪过一个直冲他面部削来的铁锨,上去一把抱住蹦得比谁都欢的拴狗,把他向后拖了几米。
“撒手!撒开!俺今天要和他们拼命!妈的,敢打老子,都别活了!”打急眼的拴狗哪肯轻易退出“战场”,他力气比胡冠军大,胳膊一甩,就把胡冠军甩了出去。
赵钰赶紧上前扶起地上的胡冠军,“书记,你没事吧?”
胡冠军摆摆手,喘着气说:“没事。”
这时,徐拴狗已经挥舞着铁锨冲向西岭村民,赵钰面色一沉,把胡冠军交给一旁的徐连翘,疾冲上前。
“赵钰——”胡冠军和徐连翘同时发出惊叫。
只见赵钰上前攥着徐拴狗的手腕,轻轻一掰,徐拴狗惨叫一声,手一松,铁锨重重地砸在地上。徐拴狗发疯般地叫嚣、挣扎,可无论他怎么反抗,都没法摆脱赵钰的控制。
“都别打了!”处于暴风圈中心的赵钰一声怒吼,震得双方村民耳膜发疼,他们看着赵钰和他手中动弹不得的徐拴狗,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他们互相望了望,手上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所有人都退后两米!退后!”赵钰伸手推着凤凰村的村民,让他们这一方先退回去。
“小赵,咱退了,咱就输了。”有本村村民提醒赵钰。
“不能退!”
“叛徒!你个吃里扒外的玩意!”徐拴狗吼道。
赵钰皱起眉头,抿着嘴,瞥了一眼嘴里不干不净的徐拴狗。
徐拴狗被他凛冽的目光扫到,心里怯呼,可嘴上还在逞强,“你瞪俺干撒子,有种你和他们干……”
赵钰的手轻轻一动,徐拴狗的脸顿时抽搐起来,他咧着大嘴,一边嘶嘶吸气,一边低声求饶,“疼……疼疼……”
胡冠军和徐连翘上前把本村村民拉到后面。
对面的人一看凤凰村的人先退了,也在领头的带领下后退了几米。
赵钰松开徐拴狗,“别再找事了。”
徐拴狗揉着手腕,指着脸上的青紫部位,不满地说:“他们打俺哩,你看不见!”
“看见了,这不给你讨公道麽。”赵钰拍拍徐拴狗的肩膀,走上前,对西岭村的村民说:“我是凤凰村驻村工作队的干部,叫赵钰。你们谁能代表西岭村,跟我商量一下土地纠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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