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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勒死不见血,所以一点血腥味都没有。
顾琛浑身冰冷,并不是他害怕死人,而是死人是死在银庄里,这可不是寻常的凶杀案。
他转身就去推库房的门,这里是银庄放钱的地方,墙壁厚实,门锁也是工匠特意打制的,水火不侵更不用说盗贼了。
但此刻,顾琛随手就将门推开了。
他没有进过库房,但也能想象里面大概是什么样子。
但此刻,整个库房只有靠墙的竹制架子堆叠着账册,至于他想象中的整箱的银子、铁质的柜子一概没有。
库房里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
顾琛惊的连退了几步,从里面跑出来,打开了后门,喊了个熟人:“去衙门请苏大人带人来。”
苏永和袁成桥一起来的,前门进不来,两个人直接从后门进的,看到里面也傻眼了。
“贺喜登呢?”袁成桥问道,“没有看到贺喜登?”
顾琛道:“二位大人在这里,属下去贺府看一看。”
顾琛去了贺府,推开门以后,贺喜登和他的长子以及两个洒扫的婆子都不在。
他挨着房间找了一遍,贺喜登和儿子晕在自己的房间里,两个婆子也晕在各自的房间里。
顾琛将贺喜登父子救醒。
贺喜登惊讶地问道:“我们怎么会晕了,我记得我明明在睡觉。”
“贺东家。”顾琛和贺喜登道,“出大事了。”
贺喜登还在发愣,不由问道:“出事、出了什么事?”
顾琛将银庄里发生的事情告诉贺喜登父子两人。
“这、这怎么可能?!”贺喜登的长子贺英蹭一下站起来,“我去看看,那么多钱那么重,谁能拿走?!”
他跑着去银庄。
“我、我们去看看。”贺喜登受不住,扶着顾琛,两个人往钱庄去。
袁成桥和苏永都还在,看到他们父子两人,袁成桥迫不及待地问道:“快,快核对一下,你们少了多少钱?”
贺英在库房里惊叫一声,冲了出来:“爹,所有钱都没有了。”
“什么?!”贺喜登瘫坐下来,喃喃地道,“这、这怎么可能!”
袁成桥吼道:“说,丢了多少钱?”
“大人,这个库房里存放着最近一个月银庄周转的所有银子,包括前几天运送来这里的七十五万两。”
“因为考虑三个月后还要用,所以我就不打算运走。”
“没想到,这……这怎么会呢。”
“说清楚,到底多少钱?!”袁成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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