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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应是:“我以后一定要做一个厉害的仵作。”
宋宁愕然,小孩的母亲也哭笑不得,对宋宁道:“让大人您见笑了,这孩子就是想要仵作,不想当官。”
“也行,都好!是梦想并为此而努力的人都是值得父母骄傲的。”
孩子的母亲一怔,郑重应是,领着孩子告辞而去。
“都回去吧,我也回去了。”宋宁捧着李春茹的颅骨泥塑,往大理寺去,赵熠和她并肩,问道,“你对李春茹和吕止的颅骨不在一起,而感到奇怪?”
宋宁点头,又道:“更奇怪的是,全信生为什么还要继续炼丹,他的钱是哪里来的?”
她说完,两人齐齐挑了挑眉梢,这是个选择题,两个选择,赵炽或者赵弢。
别人办不到让全信生继续留在新煤山炼丹。
可……无论赵炽还是赵弢他们其实都很年轻,身体健壮。
为什么呢?
“不谈为什么,赵弢的嫌疑显然更大,他今日一天都在守着,苏子安两次出入大理寺的牢房,韦通达的毒药就是他给的,以及吕止失踪的那天,约的就是赵弢。”赵熠道。
宋宁歪着头看着李春茹的颅骨:“是谁,托个梦!我没有证据,逼供也到头了,没有办法再继续。”
韦通达等八个人是不会再开口,到这个地步他们要保的就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全家人。
“如果是赵弢,王爷有什么想法?”宋宁望着赵熠。
赵熠耸肩:“他今天晚上不他不是夸奖你刚正不阿了吗?”
“有吗?”宋宁啧了一下,“他可能不知道我更胆小怕事。”
“这话,如今的官场的官员以及所有百姓都不会信了!”赵熠可惜道,“你塑造的形象,就是刚正不阿。”
宋宁点头:“责任重大,那……我就迎难而上,斗死一个算一个,反正我活着总比人渣们活着好。”
赵熠深以为然。
宫中,赵炽眉头紧锁,深吸了一口气,道:“判了这么多人?”
谭仁正在给赵炽回话:“嗯,还说明天早上要早朝的时候,请唐大人、左大人以及尹大人一起提出辞官,为自己的过错负担起责任。”
赵炽怔了怔:“他要早朝?”
“嗯。”谭仁说着,门口就听到一声咳嗽,随即听到计春在门口和田赋兴说话,没有说两句田赋兴就告辞走了。
计春拿着奏疏进来,呈交给赵炽:“圣上,小宋大人求田赋兴递奏疏来了。”
“他总有各种各样的捷径。”赵炽打开奏疏,里面的字非常的“放肆”且“张狂”,只写着:圣上,关于案件微臣需要早朝上和全朝堂的大人一起讨论,这关于衙门规范度和您的江山社稷!
“这话说的,朕要是不让他参加早朝,就是不关心江山社稷和衙门规范了?!”赵炽隐怒。
计春和谭仁不敢说话。
赵炽捏着眉心:“随便找个黄门给她回话,让他明天晚点来!”
来的太早了,一上午就他一个人事了,别的事都别做了。
谭仁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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