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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凤眼如波光流动,宽袍浮动间,整个人忽然贴得极近,长指毫无预兆地点中阿婼的眉心。
阿婼欲退,却被一股无形之力缚住,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她又惊又怒。
荒指尖的两缕水丝,如小蛇一般,钻进了阿婼的眉心。
阿婼眼前的河图世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丛石上的碧草,数朵靛蓝色的七萼伞花傲然挺立。
“七萼龙胆,乃阴生之妖花,妖族佩之,能遮蔽妖气妖形,行走人间与凡人无异。”说话的是荒。
阿婼恍然大悟。难怪师父们订下规矩,要去人间,必须先摘得七萼龙胆。
“七萼龙胆常生于寒水近畔,不易摘得。我今传你水行法术之第一义——冻水歌。”
“冻水歌?”
荒的嗓音清朗而铿锵:
“冻水洗我若之何,太上糜散我若之何!(注)”
仿佛有一股冰冷的水流从阿婼的天灵盖灌入,洗刷了她的奇经八脉,心脾肺肾,又从脚底板涌了出来。
阿婼浑身如坠冰窟,只觉身体里平白多了一股奇特寒冷又柔滑的气力,和她此前的火行、木行之力相互抵消、缠斗、又归于平衡。
“这就是……水行之真义?”她颤声问。
从前六师父说,河洛盏中蕴含水行之真义,要参悟得道,却要看各人的机缘。
没想到,这机缘就这么歪打正着地被她碰上了。
荒低低一笑:“水行博大精深,‘冻水歌’呼天求生,只是最基础的一义,算不得什么真义。但……用来摘七萼龙胆,已是绰绰有余了。”
他那云峰青的袍袖轻轻一拂,膝上的玉组佩叮当作响。
洪波平地涌起,将阿婼卷了进去。
荒的身影隔着水波,模糊成一个晶莹的白影。
阿婼察觉自己离他越来越远,不禁大叫:“荒!”
荒的声音仍回荡在她耳畔:
“你我今日相遇是机缘,或许来日重逢,亦是机缘。”
阿婼来不及再说什么,洪波如温柔的手掌,承托着她,离那纯白的河图世界越来越远。
“荒!”
她的意识仿佛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突然失风,一个倒栽葱,栽回了自己的身体里。
**
漆黑的寒水中,一个人形的冰坨缓缓下坠着,似乎永远到不了底。
突然,冰坨里亮起了火光。
一个身影撞了出来,碎冰徐徐上浮,少女的身段灵活下潜。
她再也不觉得冰冷,寒水就如仙人转热浴盆里的洗澡水一般,令她舒畅惬意。
水火本该相斥,如今却能相安无事。阿婼在水中燃起一星微火,照亮前路。
她在寒水中打滚,疾冲。
“吾汝!”
她大喊。
那四脚蛇吾汝已经消失不见了。阿婼猜测,它可能躲回那个阴暗的黑沙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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