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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玉书听完,面露愧色,起身拱手道:“是在下考虑不周,错怪了温大人,还望温大人莫要和我一般见识。”
温以缇立即回道:“不敢不敢,小女怎敢同邵大人一般见识呢。”
邵玉书有些苦涩地,对着温以缇说道:“温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谅解了在下的愚笨吧。”
温以缇扬了扬眉,随口应道:“那好吧,下不为例。”
邵玉书连忙道谢,而后又开始说道:“温大人,今日果然不出你之前所料。谈判的过程并不是十分顺利,若不是有伯父坐镇,恐怕那几家商户都懒得理会我。
只说什么…甘州乃是大庆边境,危机四伏,他们都是做小本生意,还有一家老小要供养,不想冒着这种风险行事。”
温以缇听后神色有些凝重,随即开口道:“那邵大人可同那些商户说,若是他们同意,在甘州的商税即可减少五成,况且还可以给予官府最大的助力。”
邵玉书点头开口道:“说了,这些我都同他们讲了,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多大反应。”
随即二人陷入了有些沉默的氛围。
邵玉书意有所指的再次开口道:“对了,我伯父邀请温大人与我明日去他家赴宴,说是要为我们接风洗尘。我估摸着…他也会趁机提及此事。”
温以缇点头道:“此前我们本就打算借助这位肃州知州,只要他要求不太过分,能保证为我们安排妥当,维持甘州稳定,咱们让他几分利又何妨?毕竟我们不是为了赚那些银子。若是这位肃州知州全力支持,那几家商户根本不足为惧,如今关键只在于他了。”
邵玉书赞同道:“没错,我亦是这么想的,只不过……”随即有些欲言又止。
温以缇开口问道:“怎么?邵大人还有难言之隐?
邵玉书强颜欢笑道:“等明日到了,温大人就明白了。”
邵玉书的这位同族的伯父,与他算是出了五服的。在这把年纪还当着肃州这等偏僻之地的当着知州,仕途差不多也已到头了。
这倒也能理解,这位邵老爷若为邵氏一族嫡系一脉,又或是家中有得力之人,定然不会如此。
倘若他自己有能力,也断不会是如今这般光景。
来之前,邵玉书便向温以缇细细讲述一番这位邵老爷的情况。
其实,若不是此次正巧有求于这位邵老爷,依照往常,邵玉书所在的这一脉根本不会将邵老爷那一脉放在眼中,甚至都不会多瞧上一眼。
毕竟邵氏一族规模庞大,旁支繁衍数代,多不胜数。邵玉书他们这些嫡支嫡脉,又怎会把那些旁支放在心上呢?
今日的温以缇装扮一新,恢复了女儿家的模样。一身藕荷色窄袖束腰纱衫和碧纹湘江长裙。
一头如瀑的黑发挽成了盘桓髻,插着梅花嵌红宝纹金钗和累丝攒珠金凤簪。
温以缇虽尚未及笄出阁,然而总归已是官身,断不可打扮得太过小姑娘气。
今日这场合,总归是要有些庄重之态,方能压得住场子。
二人来到了邵老爷的宅院。这座宅院约五进。虽比不上京城的豪门府邸,但在肃州已是十分气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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