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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啊、杀……”
噗~
随着一声闷响,一根儿臂粗细的铁棒,戳在了正挥刀乱砍的悍匪脸上,霎时间,那贼人的鼻梁和上牙堂便挤进了颅腔里,与之相反的,是夺眶而出的眼球,以及从所有缝隙里喷薄而出的鲜血与脑浆!
那铁棒顺势又一个横扫,带着悍匪的尸身,将两个刚刚攀上城墙的庄丁砸了下去。
雨幕声、骨断筋折声、坠落中的惨嚎声,在城上城下谱出了一曲协奏,又很快归于沉寂。
武松剧烈的喘息着,缓缓收回了铁棒,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插满了钢针似的,都无需动作,只要一呼吸便觉得刺痛入骨!
与这种多次脱力后形成的肌肉酸痛相比,身上那十几处外伤,反倒显得无关痛痒。
整整三天了。
打从那日在北城吃了大亏之后,祝家联军似乎一下子开了窍,连续三天,围着地势略高的西城狂攻不止,规模始终保持在千人以上,每一次攻势,都似无穷无尽一般从早到晚!
在这疯狂的攻势下,普通老百姓和士兵之间区别,很快便暴露了出来——联军冲杀上来,若是附近没有民兵的话,临时征召的民壮,往往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更何况联军之中不乏积年悍匪,单论武力,虽然差了武松等人好几条街,但用来欺负民兵、百姓,却是绰绰有余。
便说刚才那名悍匪,冲上城之后一柄朴刀上下翻飞,少说也伤了七八条性命!
虽然武松、山士奇、栾廷玉三员猛将,陆续都已经被调集到了北城值守,然而他们又不是三头六臂,在这千多米长的城墙上,难免会顾此失彼。
昨天下午,联军甚至一度占据了城墙北段,全靠武松三人带队拼死反扑,这才重新将联军赶了下去。
不过这一场惨烈的阵地争夺战,却也让两百多军、民失去了战斗力,其中更有栾廷玉这等大将——他胸前断了三根肋骨,留下了一道尺许长的豁口,因失血过多,至今还在昏迷当中。
昨夜,敌人又不管不顾的抹黑攻城,双方乱战时,失足跌落城头的,竟占了伤亡的近半!
到了今日,即便其余三面城墙上只留下区区百名民壮,武松身边能用的人手也已经不足四百之数。
于是他和山士奇不得不疲于奔命,四下里充当救火队员。
“把他们赶下去,赶……呃~!”
一声凄厉的惨嚎,结束了武松片刻的修整,他拎起铁棒踉踉跄跄的赶了过去,与几个状若癫狂的悍匪战在了一处。
如果说那几个悍匪只是状若癫狂的话,城下的祝朝奉,却是真的快要疯掉了。
联军从最初鼎盛时,约莫有三千五百多人,到了如今,能战者竟不足两千之数,却依旧没能拿下一个小小的阳谷城。
哀鸿片野的伤兵,铺天盖地的指责与质疑、不断出现的叛逃与刺杀……这一切加起来,让联军已经处在了彻底崩溃的边缘!
如果联军不是攻城方,又从未曾遭受主动攻击,更一直在攻势中略占上风的话,怕是早就坚持不住了!
眼见这一波攻势又被守军拼命打退,祝朝奉毫不犹豫的喝令道:“三郎,你再挑三百人,连同刚刚退下来的那些,一并攻上去!有敢逃回阵中的,杀无赦!”
祝朝奉自然也知道,联军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然而他却不能、也不敢退缩,只能像是输急了眼的赌徒那样,不断把自己本钱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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