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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如此相信他,他一定不能暴露自己修魔之事。
梁郁又问:“文鹭死前一个时辰,师兄被师尊叫走,我的确有时间去杀他,师兄为何帮我撒谎?”
刚刚他师兄还说从不曾骗人,却为了他不惜诓骗掌门与其他弟子。
他师兄待他这样好……
时容与看着快到绛雪峰院子的门口,笑了笑:“正因为不是你,我才必须要给你作证,否则你百口莫辩,岂不是被人凭白的冤枉了?”
梁郁闭了闭眼,只觉得此刻的心跳的比平时快了太多太多,连呼吸都急促了些许:“师兄,我……”
他张了张口,对上时容与转头望过来的眼眸,又止了话头。
师兄曾说他心思单纯,若是知道,文鹭虽不是他杀的,身上那些伤却是他弄的,恐怕也会觉得失望,甚至也和那些人一样畏惧厌恶他吧?
他不想在师兄眼中看到那样的神情,一点也不想。
时容与看着梁郁欲言又止的模样,问:“怎么了?”
梁郁打定了主意,摇了摇头,道:“师兄,我们该去收拾行李准备下山了。”
时容与点点头,接着往上走:“沧海秘境你之前去过,极为凶险吗?”
梁郁却是摇了摇头:“不曾,沧海秘境底下奇珍异宝无数,却有上古蛟龙长眠,但蛟龙身上有着九重天的封印,上一次并未醒过来,不过沧海秘境存于海底,幻境众多,人生如沧海一粟,白驹过隙,它能让你看到过去现在和未来,你分不清是真还是幻。”
时容与回头:“你在幻境中看到什么?”
梁郁身形一顿:“看到了……师兄。”
时容与挑眉:“然后呢?”
梁郁迟疑了一下,才道:“看到师兄四年前和师尊离开闭关,再出来之时,将我当做了陌生人。”
他到现在仍记得幻境中,他朝时容与走去,对方却漠然的瞥了他一眼,好似两人不过是普通的师兄弟,没有信任,没有感情,唯有距离与冰冷。
他被师兄当做任何一个门内的弟子,或是世间任何一物,他在师兄心里再也不是特殊的存在。
他当时看着师兄那道眼神,心里的慌乱与恐惧滋长,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恨不能将那皎月般的人锁进屋子里,一遍一遍告诉对方,他不只是个外人。
时容与没注意到梁郁后怕的情绪,只淡淡分析:“看来这幻境所制造的未来,只是一些内心恐惧的幻象。”
梁郁闭了闭眼,低低道:“嗯。”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终是回到了绛雪峰。
天色已晚,时容与便没在院子里小坐,直接回了屋子,没成想梁郁也跟了进来,时容与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问:“多大了,还要跟师兄睡?”
梁郁抱着的一丝侥幸被时容与按灭,他否认了一下,出了门。
时容与看着梁郁的背影,浅笑着摇了摇头:“如此依赖师兄,可不是一件好事。”
系统:“怎么不是好事?他越是依赖你,之后走剧情黑化成魔就越顺利!”
时容与:“感慨一下,不行吗?”
系统:“……”
你最好是。
时容与将外袍脱下挂到一旁的架子上,刚坐上床沿,梁郁又从门口走了进来,手里还端了一盆水。
时容与看着他:“不去休息,又来做什么?”
梁郁将水盆放在他的脚边,蹲着握住了他的脚,替他将鞋袜脱下来,一边道:“师兄方才染了文鹭的血,还是得洗一洗。”
脏污的鲜血怎么能留在他师兄身上,哪怕是气味或是痕迹,都不行。
时容与看着执拗的梁郁,无奈道:“不是已经用过净身术了吗?”
说话间,梁郁已经脱掉了时容与的鞋袜,白皙微弓的脚背上骨节分外明显,皮肤下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他托着时容与的脚掌,回应道:“脏。”
时容与笑着在梁郁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你怎么比师兄还要洁癖?”
梁郁被对方弹了也没生气,仍旧稳稳的托着时容与的脚:“我给师兄洗洗。”
他没什么洁癖,不过师兄这么想,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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