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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思玺没找到吹风机,只好抽过架子上的毛巾,帮江棋瑞擦干发间水珠。
在他轻柔的动作间,失神的江棋瑞渐渐回过点神来。
他怔怔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缓慢抬手,搭上宋思玺手臂。
没来得及贴防水贴的掌心触碰到宋思玺皮肤。
宋思玺垂眸,看到了白皙掌心间斑驳的伤口。
许多浅印子已经褪去,余下的都是原本深可见肉的伤口。
宋思玺停下动作,垂眸看向眼前人。
眼前人手搭在他胳膊上良久,才轻声开口:“阿玺?”
宋思玺轻抚他脸颊应:“是我。”
江棋瑞还是怔怔的。
宋思玺指腹间的薄茧蹭得他脸颊有些许痒。
颤了颤睫毛,江棋瑞也缓缓抬手,指腹轻抚宋思玺的脸。
从宋思玺冷冽的眉眼,到宋思玺高挺的鼻梁,再到宋思玺凉薄的唇。
指腹下的触感是有温度的,真实的。
江棋瑞终于渐渐从癔症中走出,剥离开现实与虚幻。
意识到宋思玺真真切切站在他面前,视线触及到他落在宋思玺脸上掌心间的伤口,他猝然回神,仓皇地收回手。
重新抬眸看宋思玺,他心脏“砰砰砰”地加速跳动着。
“阿玺,你怎么来了?”
宋思玺顺着他的话温声应:“想你了。”
记忆翻涌。
江棋瑞这才注意到宋思玺身上的短袖,和昨天视频时是同一件。
也就是说昨天宋思玺挂断电话,直接驾车去了机场。
所以才一整天都没有消息。
江棋瑞轻眨眼,为自己难以自控的情绪感到懊恼。
他失神间,忽然听见宋思玺问:“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轻启唇,却半天应不上话。
每次癔症发作后,他的语言系统就像被打乱重组。
整个人像是被切割成不同的碎片,拼凑不齐。
但对上宋思玺专注视线,他还是勉力回答。
“昨天下午结束视频后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洗澡的时候,有点胡思乱想,呛了水……”
磕磕绊绊地解释着,忽地被拥入温暖怀抱。
宋思玺动作轻柔地抚着他的背,埋下脸。
“对不起。”
江棋瑞一怔,开口:“阿玺,不是你的问题。”
“是我的问题,我昨晚买了最近班次的机票,但不确定能不能赶上,所以没和你说,后来又想着给你个惊喜,抱歉,下次我会提前和你沟通。”
江棋瑞开口还想再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最终安静下来,埋在宋思玺怀里,抬手回搂住宋思玺。
宋思玺仿佛充电站。
江棋瑞只是在他怀中埋了会,出国近一个月来的疲惫瞬间一扫而空。
他趴在宋思玺怀里渐渐轻了呼吸,不知不觉间,连眼皮都打起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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