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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展柜上都贴有宝石的名字。
而‘神女之泪’是颗钻石,无论是切割还是净度都近乎于完美,放在灯光下亮度惊人。
江如练笑着解释:“神女之泪可以送给师姐,但这块红翡我必须带走。”
“那些都是我自己挣出来的,没了再买就是,只有这一块是师姐给的。”
弄丢可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卿浅沉默了半响,微微低头:“困,我去睡了。”
她缓慢地眨了一下眼,毫不掩饰自己的倦怠。
想起卿浅找了她那么久,江如练叠声催促:“师姐快去休息,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直到卿浅与她错身而过,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师姐变得好直白。
虽然卿浅以前说话也直,但不会像现在这样理直气壮地向江如练提要求、使唤她做事。
江如练接受良好,可能是滤镜十层厚,甚至还觉得卿浅有点可爱。
像是从无情无欲的谪仙变成了人,喜怒都鲜活到可以触碰。
这么看来,好像被咬一口不算亏?
趁着卿浅洗漱,她让李絮发来了所有受害者的资料,以及修复好的监控录像。
不同的画面里,盘发旗袍的古典美人笑着递出一杯酒,唇色红艳,眼波如媚。
无论是男女都如同被蛊到了一般,将酒一饮而尽。
而资历里更是找不出受害者的共同点,出生不同、成长经历里没有交集、现在也没有。
似乎凶手仅仅是个阴暗的、反社会的妖,随机挑选一些人种下蛊虫,引起骚乱。
江如练在脑海里反复倒带那天的回忆。
那女人轻摇团扇,嗤笑着说:“你怎么自己闯进来了?”
“你家师姐没有教过你吗?”
手机里是顾晓妆发来的最后一份报告——
“某年某月某日,发现了一个旗袍女人,她对着麻雀九十九笑了一下,有些瘆人。
附:后经确认,她就是逃窜中的嫌疑人。”
江如练面色愈沉,她是在冲着麻雀笑,还是麻雀后面的自己?
等整理完思绪,已经过去了一小时。
她伸了个懒腰收工,洗完澡后回到卧室准备睡觉。
随后就不出所料地发现,床上鼓起了一个小包,背对着她,很安静。
不占地方还空出了许多位置。
江如练放轻动作,紧挨着床沿躺好,双手平放在胸前,睡姿格外端正。
她祈祷自己怎么睡的怎么起,千万别滚到师姐那边去。
否则会被踹下床的!
她没躺多久,身边的人翻了个身,手一下子探过来,上下都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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