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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枕眠并不关心那些,他坐在后山的那块大石头上,看着眼前那一座座土堆,喝了一口手里的酒,又将他们倒在地上。
“师兄师姐,各位长老……你们,一路走好。”
顿了顿,他又轻轻开口,“师尊,卢迪克,约瑟维……我替你们报仇了。”
造神会几乎大半都死在了青云宗,如今也就剩下个天恩不知所踪了。
他在后山坐了很久,情绪一直不怎么高。毕竟他能安慰陆嫣然,只要他们在青云宗就在,却安慰不了自己。
青云宗可以重建,但他的师尊,那些师兄师姐还有长老,都回不来了。
从景辞死亡到现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太多事情,他的神经一直紧绷,情绪也被封闭着,得不到疏解。
此刻静下来,那些情绪被划破条口子,悲伤后知后觉涌上来,泛滥成灾。
他一言不发地喝着酒,一杯接着一杯,直到神经全部被酒精麻痹也没停下。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流走,风枕眠坐在那,寒意渐渐侵蚀四肢。
就在他意识即将坠入深渊的那刻,大地再次发出一阵剧烈的颤动。
酒意顿时醒了大半,风枕眠抬眸,刚好看见朝他奔来的晏清和曲清尧。
“就知道你在这。”晏清叹了口气,拉起风枕眠的手,“眠眠……”
他想说人死不能复生,让风枕眠节哀顺变。但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这种浅显的道理谁又会不明白呢?
死亡永远是人跨不过的鸿沟。
“发生了什么?”风枕眠避开了那个话题,“怎么忽然又地动了?”
刚刚他喝了不少酒,虽说因为惊吓散了大半,但依旧头晕脑胀。
“有人闯上来了。”曲清尧说:“护山大阵已经被毁了,现在的青云宗也没剩下多少战力,宗门里又有不少好东西……”
他们早就设想过,会有些厚颜无耻的修士趁人之危。
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趁你病要你命。”风枕眠起身,“打劫这种事情,当然要趁早。”
不然一旦青云宗挺过来了,他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风枕眠提起一旁的曦辉往前,又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那一座座墓碑,“师尊,各位长老还有师兄师姐,你们放心……”
“只要我风枕眠还活着,绝不会让任何人辱青云宗半分。”
似乎是在附和他的话,落在景辞碑上的蝴蝶震了两下翅膀。
风枕眠没敢耽误时间,朝着山头飞了过去。晏清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嘴里呢喃着,“有感情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没有感情的话,就不会痛苦了。
此刻风枕眠表现的越平静,他就越是害怕。
人就像是一个瓷器,那些情绪不断积压在心口,愈演愈烈,迟早有一天会把瓷器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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