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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世兰平复了心情便叫来了颂芝收拾残局。
年世兰在死心的哭泣中倒是聪明了一些。
她仔细想了想,这后宫中眼见着皇上是为了夏冬春要抛弃所有后妃了,往日她身子一直在调理也未见有孕信。
如今皇上不来,她更别想有孩子了。
想到孩子,年世兰眼睛里就露出了凶残之光。
该死的齐月宾,她一直留着齐月宾那条贱命,就是想的让齐月宾在自己手里慢慢熬日子,过得苟延残喘生不如死。
可如今看来形势比人强,她齐月宾还是端妃,自己却已经成了嫔了,留着仇人不过是夜长梦多。
年世兰整理好妆发便去了端妃宫里,看着年世兰几步就走到自家娘娘床榻前,吉祥赶忙挡在身边。
年世兰也懒得搭理小虾米,直接让人把吉祥拉开,自己一巴掌就扇到了端妃脸上。
护甲刮得齐月宾脸上渗血,年世兰看着倒是体会到了夏冬春的快乐。
让奴才下手哪有自己掌嘴来得痛快呢。
“年嫔娘娘,你不过是个嫔位,我们娘娘可是妃位,你怎可如此!”
看着吉祥急赤白脸的样子,年世兰呲笑出声,“妃位又怎么样?她齐月宾在我这里永远低人一等,低人一等便要俯首帖耳,不得违逆,端妃你说呢?”
齐月宾看着年世兰依旧嚣张跋扈的样子心里愤恨,本以为她年世兰降了位,自己水深火热的日子就快结束了。
没想到,她年世兰还是要来羞辱自己一番。
她苍白着一张脸,眉目凄婉,“当年之事,非我本意……”
齐月宾的话没说完年世兰的巴掌就又扇了过去。
“贱人!你还敢提当年之事!”
年世兰恨中带泪,“当年的那碗安胎药可是你端给我的!”她用手抓住齐月宾的肩膀,“整个王府里就你与世无争,我们二人还是好姐妹我才信你两分……”
她她一把把齐月宾从床上拖拽下来,“可是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狠毒,竟然下了药打下我的孩子!”
年世兰用花盆底猛足了力朝齐月宾踹过去,“可怜我的孩子,那可是个已经成形的男胎啊,竟活活断送在你的手里!贱人!贱人!”
年世兰咬紧牙关,回忆起往事那是越想越气,在这后宅宫门中哪里儿来的情同姐妹呢?
不过是势弱依附势强,愚笨听从聪明。今日是姐妹明日便是仇敌,面前是笑脸,背后就是刀子!
她居然在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才悟出来这个道理!
年世兰禁锢着齐月宾的身子,那力量仿佛铁钳,她压根挣脱不开!
感受着年世兰的拳打脚踢,齐月宾痛苦不已,她意识到年世兰这次不再是什么小惩大诫不再是以折磨她为乐。
她赶紧趁着年世兰打空的时候站起身子往前跑去,她的脖子、脸、腰侧都火辣辣的疼痛。
没跑几步便被年世兰一脚踹在腰部,接着就被她抓住头发一把往后拽去。
“你还想跑!今日我就要你这个贱人为我那可怜的孩儿偿命!”
年世兰打得上头,花盆底护甲都是她的工具,齐月宾也想反抗,可一来身子骨不争气,二来她常日卧床,哪有什么护甲在手。
被动挨打的齐月宾知道今日自己一定是会死在年世兰手里了。
自己就算是死也要托一个垫背的!
以年世兰的头脑绝对不会怀疑皇上,那么她只能让乌拉那拉的女人为她这辈子都痛苦和她的一条贱命买单了。
“年世兰你打死我也无用!宜修可还在皇后的宝座上俯瞰着你呢!”看年世兰似有动摇,齐月宾加了把火。
“还有太后,我自小在太后身边陪伴,你以为我凭什么要对你下手!还不是要替她侄女扫清道路!”
齐月宾中气十足的说完这段话,却见得年世兰笑得不屑。
“那又如何?你不还是端了那碗药吗?”
年世兰举起从旁边拿来的花瓶,高高砸下,齐月宾的脑袋就开了花。
红红白白的一片,煞是恶心,年世兰却没有呕吐出来。她的心里是激动是愤恨是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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