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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球场,很明显就是战场。”李敢把小侯爷的懵逼当成了鼓励,拿出竹简,指着球场的示意图,朝赵启明说:“好比两军对峙,身后便是国土,对手每次推进都将得分,这将意味着国土的丧失。”
听到这话,赵启明眨了眨眼。
“寸土不让!一寸山河一寸血!”奴儿忽然也激动起来,指着球场的示意图说:“第一防区好比边境地区,对方即使冲进来损失也不大,算是军事缓冲地带,所以不计得分,但到了第二防区,便是边境郡县,若遭到敌军铁骑的践踏,便是国土的沦陷,因而要从第二防区开始计分。”
“若对手推进到第五战区,那便是深入腹地,再往后的“达阵区”,好比兵临长安,若被敌军攻破无异于亡国。”李敢惊喜的朝赵启明说:“这不是比赛,这是战争推演。”
看着激动起来的李敢和奴儿,赵启明完全没料到他们会这样理解橄榄球的比赛。他觉得自己的计划中有个疏漏,那就是忽略了李敢和奴儿的军国份子和战争狂人属性,这俩家伙会把一切事物联想到军事方面。
所以他挠了挠脸,认真严肃的说:“这是比赛,不是打仗。”
“这分明就是打仗。”奴儿又指着竹简说:“老师将每支球队分成两个部分,进攻小组和防守小组,这根本就是在说开疆扩土的部队,和保家卫国的部队。”
“不仅如此,进攻小组和防守小组,根据职能,分成了许多的‘兵种’。”李敢拉着赵启明的袖子,兴奋的说:“光是十五人的进攻小组,就分出了‘四分卫’、‘接球手’、‘跑卫’等十种身份,如此众多的‘兵种’各司其职,相互配合,一定大有乾坤!”
“肯定能演化出无数的战法。”奴儿擦了擦鼻涕,站了起来:“前些日子老师一直不说,原来是打算用比赛的方式模拟战场,让我们能更研习战法,老师真是用心良苦。”
“而且那些球员各自不同的身份和职责,代表各个兵种,而我军主力目前只有步兵和骑兵两个兵种。”李敢拉着赵启明的袖子,兴奋的瞪大眼睛:“师兄是要创造出步兵和骑兵之外的更多兵种吗?”
赵启明张着嘴巴,茫然的看着李敢和奴儿,然后忽然间勃然大怒:“谁他妈用心良苦了,谁他妈要创造更多兵种了,这是橄榄球的比赛,你们能不能给我严肃点。”
“学生很严肃。”奴儿又擦了擦鼻涕,然后也跑过来拉着赵启明的袖子:“上次新骑兵的训练,老师不许学生参与,说学生年纪还小,但这次学生一定要加入,老师绝对不能让我错过如此重要的训练。”
赵启明咬牙切齿,直接甩开了李敢和奴儿,然后站起身怒吼:“都说了好几遍了,这跟军事没有关系,你们怎么就不听我的,这真的只是体现我的骄奢淫逸,让我取乐而已。”
“师兄为什么要这么说,这橄榄球分明就是军事推演啊。”
“对啊老师,你就快告诉我们怎么训练吧。”
看着表情迫切的李敢和奴儿,赵启明差点被气哭了。
他拂袖而去,撩起门帘,去了屋子外面。而此时天寒地冻,正好能让他冷静冷静。
仰望着漆黑的夜空,赵启明感到绝望。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到底哪个地方出错了?
小侯爷真的只是为了体现自己的骄奢淫逸和玩物丧志,才想起玩球的。可为什么李敢和奴儿要理解为军事推演?要是灌夫也同样这么以为,自己岂不是成了不懂反抗,只知道唯命是从的乖孩子?
本以为能通过这次训练,甩掉兵法家的帽子,却没想到这条路走得如此艰辛。
“让人觉得东乡侯是个玩物丧志的纨绔,怎么就他妈这么难呢?”
赵启明欲哭无泪。
他认为李敢和奴儿错误的理解了橄榄球,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老谋胜算的灌夫能看到本质,明白他所谓的橄榄球就是他妈的球而已,千万不要被蒙蔽双眼,以为这是在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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