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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颉很无耻的笑着,他看着道奇韵冷笑道:“楚二少我缺个暖被窝的女人!”
法独尊心头一股火气直冲脑门,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一件他非常重视的宝贝,居然要被人强行抢走?他感觉到心脏好似撕裂一样剧痛,痛得好似他心脏上被挖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道奇韵,你这个蠢女人!
“可以!”道奇韵艰难的抬起头来,绝美的面容上满是泪水:“放过少主,什么都答应你!”
法独尊闷哼了一声,他心口剧痛如绞,一口血猛地喷出了老远。他的血液中蕴藏了极其强横的力量,菡翠崖大殿玉石铺成的地板被血浆一喷,顿时‘嗤嗤’的熔化,露出了数丈厚的基座下面老金桂的树冠。
“道奇韵……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法独尊艰难的抬起头来,他看着一脸笑容的楚颉,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的本命天器‘万法天秤’,你敢要,我就敢给!”
又从嘴里吐了一口血沫子,法独尊沉声道:“区区外物,不值得什么,没错,真不值得什么。呵呵,楚颉?楚二少?多谢你给我上了一课,真是多谢你,让我见识到了前所未有的精彩,前所未有的风景!谢谢你,我要谢谢你啊!”
楚颉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看着法独尊幽幽道:“你若是死守着本命天器不开口,楚二少乐得和你玩耍……但是你居然能为了这个女人,放弃本命天器……嚇,你不该说后面的几句话!”
楚颉看着法独尊摇了摇头,轻声道:“一个知进退、明事理、懂得不吃眼前亏的天族‘天子’?这样的人,太危险了,还是死了的好!”
无间剑带起一道赤红色剑芒,剑尖猛地点在了法独尊的眉心上。
楚颉一个字一个字慢悠悠的说道:“杀了你,打得你魂飞魄散,然后,这个女人么,唔……”
异常邪诡的一笑,楚颉轻声道:“暴殄天物总是不对的,是吧?这么漂亮的姑娘,呵呵!”
法独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脸上在没有往日的骄傲和骄横,那股高高在上的尊贵气息荡然无存,只留下了犹如路边青草一样自然、悠然、谦淡、从容的气韵。
“万法天秤,我给你;而且,我可以发下誓言,以后再不找你们菡翠崖的麻烦!”
法独尊微微一笑,他轻声笑道:“道奇秀比我聪明,他没有亲自出手,反而是我傻乎乎的一头撞了上来。我做错了事,就必须受到惩罚。”
“我其实和菡翠崖,和你们,并没有别的矛盾。”
“因为某些事情,我想方设法的想要打击你们……其实,还是不自信吧?”
“如果我很自信,我自信能够成为那位的夫君,区区一家臣,又算什么?”
“还是不自信吧?连她收下的一个家臣,我都要小心翼翼的千方百计的算计,我还算什么‘天子’?归根到底,是从未有见过真正风浪的纨绔公子吧?我和我向来鄙视的下贱种,又有什么不同呢?”
“放过道奇韵,我身上所有的宝物都能给你。”
法独尊很认真的看着楚颉:“我发誓,以后再不找你们菡翠崖的麻烦。我回去后,我会去天外历练,在我有足够的信心站在那位面前之前,我不会再回来。”
“如何呢?紫少主!”法独尊看向了大殿上那副巨大的玉石屏风:“我真是蠢了,在堕星洋,那些灵种,又怎么敢打我的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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