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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京墨眨眨眼:“我也去洗——”
秦孝把他手攥住放在腿上:“不用。”
元京墨握着杯子一口雪碧喝了好半天,放下看见对面的碗筷忽然说:“要是阿嬷真能吃到东西,她咬得动烧烤吗?”
秦孝让元京墨乱飞的想法弄得没头没脑,隔几秒说:“咬不动吃菜。”
“小心阿嬷知道打你,”元京墨边挑想吃的串边笑,拿了串鱼豆腐又想起来问,“你小时候被阿嬷打过吗?”
“没。”
元京墨还挺意外:“你逃学,阿嬷都不打你啊?”
秦孝眉毛不明显地挑了下,握着元京墨的手使点劲一攥,元京墨当即卖乖:“我没盼着你挨打呢。”
元京墨本身模样就乖,再故意这么从下往上看人细声细气说话,简直没人招得住。秦孝本能想在他头上揉一把,握着人的手又舍不得松,只能又攥了下。
“嗯”元京墨哼一声,手动了动,秦孝接着松开:“弄疼了?”
元京墨跟着秦孝动作往他掌心贴:“没疼。”
“我轻点儿。”
秦孝劲大,稍微使点劲就不算小,但整个手被包着这么攥不疼,就觉得一阵麻酥酥的,顺着胳膊往上蹿,连带着身上都麻了小片一样。
“真没疼,就是有点麻,”元京墨小声说,“挺舒服的。”
秦孝手不受控地蜷了下,喉咙一紧,忽然就明白元京墨说的“麻”是什么意思了。
第37章吻
外面蛐蛐不知疲累地叫着,一直没松开的手不知道从哪一刻变成十指交叉,指缝掌心紧密贴合,滋生出来的细汗混在一起,分不清谁的更多。
盘子里的烧烤吃完,烤架里的木炭还没熄,秦孝用火钩拨弄几下,随手拿了几串元京墨刚才吃得多的放在上面。
元京墨其实差不多饱了,但还是有点馋。那会儿边烤边吃举着喂秦孝,还有后来坐在桌边的好半天,他其实都没太分出吃进嘴里的是什么串,更不用提仔细尝味了。
到后来好不容易心不乱跳了,血不往脸上涌了,耳朵不嗡嗡响了,手心不呼呼冒汗了,终于能正儿八经好好吃,结果烤好的两小堆已经被清得差不多,只剩了三两串。
一边知道自己吃了不少,一边又觉得像是就吃了几串似的,根本没过瘾。
秦孝烤得太好吃了。
元京墨觉得一点不比县城那家店里的大叔差,甚至在火候咸淡上更合他的口。
微微焦,熟透的肉香扑鼻,咬的时候浸透料香的油会溢出来又半点不腻,再配上烤得带一点点脆生的青菜,只会吃完一串还想再吃一串。
秦孝好像自带做饭好吃的技能,只要是吃的东西,从他手里过一遍都会格外好吃,和别人做的都不一样。
“你怎么什么都会,”元京墨自觉站在秦孝左边牵好手,闻着快要熟的串香味儿感叹,“第一次烤就这么好吃,太厉害了。”
“跟那家店老板学的。”
元京墨一下仰起头,视线唰地从烤串转到秦孝身上:“你去找那家店的老板学烧烤了?”
“嗯。”
秦孝应得云淡风轻,元京墨却在边上好半天没能出声,直到烤好的一串递到面前了才眨巴眨巴眼,慢吞吞接过去咬一口,成了电视里动作不灵敏的机器人。
又忘尝味了。
以至于元京墨到最后撑得打嗝,只能站着,坐下都难受。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秦孝今晚心思也不清明,只想着元京墨中午没吃饭,喜欢吃就给他烤,根本没顾上数算元京墨到底吃了多少。
后来秦孝一趟趟收拾东西,把盘子签子洗刷干净拿屋里,余下的肉菜放进井下,熄灭的木炭夹出来,烤架搬到墙根元京墨就一趟趟跟着,尾巴似的缀在后面,边走边顺时针揉肚子消食。
“还难受?”
秦孝手罩在元京墨微微鼓圆的肚子上试了下,元京墨登时一僵,差点把头摇成拨浪鼓。
时间不早,夏天夜里屋里吹风扇也没有外边舒服,大街上天天晚上都有拿着蒲扇马扎凑一堆拉呱凉快的人。元京墨和秦孝没到大街上凑热闹的想法,也不愿意在屋里吹风扇,架起梯子熟门熟路爬上了房顶。
“在房顶上风比下边凉快。”
“没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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