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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说什么说什么,反正抹完了,怎么都得洗。
于是秦孝又躬身把手伸到水龙头底下冲,他头一次用这种东西,起沫不多,搓几遍还是打滑,不像肥皂冲完能觉出干净。
水自动停后秦孝没再洗,元京墨在旁边碰碰他:“那里有烘手机,也是感应的,自动出暖风,能吹干手上的水。”
烘手机县城没有,秦孝没见过,可头回见也没让秦孝起什么兴趣。他看着元京墨像小孩儿展示新玩具似的模样,没能往别处移开眼睛。
汽车站到机场的公交秦孝来的时候坐过,元京墨只管跟着,零钱秦孝提前备了,硬币也不用元京墨投。
家里打电话来问到哪儿了,元京墨没提秦孝,只说刚坐上去市里汽车站的公交。
“我打电话问发车时间了,能赶上市里去县城的车。”
“嗯……不知道能不能赶上早的,晚点的那趟到县城可能会天黑,”元京墨说着悄悄看了秦孝一眼,对上视线又挪开看窗外,“那样的话我在县城找地方住一晚上也行,明早再回……”
打完电话元京墨低头把下巴往领口缩了缩,觉得脸上发热。
这会儿才晌午,到车站吃个饭坐车完全来得及,从市里到县城三个多小时,车跑再慢也赶趟,不可能到天黑。
就是想跟秦孝单独多待会儿。
他基本没和家里撒过谎,元鹤儒最疼的就是他,林珍荣和元长江也不是严格的家长,他想要什么想做什么直接说就行,没有撒谎的必要。现在无师自通学会了,除了说的时候因为心虚有点磕绊之外居然毫无压力,甚至后悔没一开始把回家的时间晚说两天
元京墨在袖子里搓搓手指,朝秦孝歪了歪身子:“那个,你带身份证了吗?”
带了。
虽然大多时候用不着,但出远门秦孝一向习惯带着。
元京墨问的原因在明面上摆着,住宾馆得用。
其实哪怕没带,真想住也不耽误,到那些犄角旮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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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秦孝喉结动了动,说:“直接回家。”
他这么说元京墨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劲儿还没消减就“咔嚓”被剪断,人有点懵。
再细想,是元京墨根本没想着秦孝会不答应。
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起码元京墨自己想不出来上次秦孝正经拒绝他是什么时候。
不知不觉的,都习惯了。
元京墨袖口伸出根手指头刮刮鼻尖,问的时候不好意思和秦孝对视,就只盯着看秦孝手背鼓起的青筋:“那个……你不想啊?”
“我不想?”
意料外的一句,元京墨下意识抬头看秦孝。
明明没什么表情的,声音一贯低,语气也平常,可对上秦孝定定看着他的眼睛,不久前在机场卫生间里的情形霎时全部涌进脑海。
紧箍的臂膀,急切的亲吻,杂乱的呼吸——要是不想,可能会那样?
脸上刚褪的热度“腾”地起来,比刚才更厉害。
元京墨扭过头用手指背面贴着脸降温:“我顺口一说。”
公交停靠在站台边,秦孝扫了眼窗外的站牌,视线收回来又落回元京墨脸上。
白净,精致,并拢的四根手指头挡不住底下的红。
又一站,秦孝不得不出声提醒:“下站下车。”
“哦,”元京墨短暂转头又扭回去,压着嗓子说,“你别一直这么盯着我呀。”
别人如果偶然看过来,两个人的姿势正经是在专心看窗外,可到底怎么回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元京墨被这么看着,脸热了一路都没消。
“说了回去,别让家里惦记。”
元京墨反应过来秦孝是说不在外面住的事,乖乖点头答应:“知道了。”
即将到站的语音播报响起,元京墨想提前到后门等着,又听见秦孝低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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