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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头来,还是同谋啊。”吴羽伦咽了口吐沫,抓着车门扶手不忍地问道,“你真的……要为坏蛋辩护么?特意输了是不是好一点?”
“那我就失业了。”吴为说着停好了车子,摘下安全带,“在我学习司法的第一天,老师问我——律师为什么要为坏人辩护。他说,想不清楚这个问题,就不要当律师。”
他说着,也帮儿子摘下了安全带:“等等看完之后,试着给出回答,别纠结对‘坏人’的定义,那只是一个方便你理解的说法。”
“嗯……”吴羽伦干笑道,“可是我才12岁啊……”
“没办法,谁让你现在就要决定自己的人生呢。”吴为说着,拿出一副无框眼镜,轻轻擦了擦,稳稳戴上,对着后视镜调整一番后,才推开车门,“亲自看一看吧,什么才叫工作。”
……
艾东开着车津津有味地听着:“打官司好玩么?”
“极度无聊。”吴羽伦连想都懒得想,“比英语课还无聊100倍,两边像读翻译过来的学术论文一样哔哔,每次哔哔之前还要说——根据我国什么法,第几章第几条什么什么的,听三分钟就会睡着。我爸说律师的任务就是把所有这些都背下来,以此为规则,寻找对方的破绽,寻找己方的突破口。”
“那最后赢了输了?”
“赢了。”吴羽伦点头,“好几个旁听的人,当场就哭了,他们好像已经抵押了房子,被骗了几百万。我知道他们是弱智,但大企业确实太损了,默认自己为P2P公司担保,出了事就立刻撇清关系,太损了。本来他们已经输了,但我爸硬是在文字的缝隙里,找到了被所有人忽视的破绽,他太强了。”
……
走出法院的时候,吴为和吴羽伦父子并肩而行,大企业的高层不忘凑过来再次感谢。
待那些人都走了,吴为才拥着儿子的肩头道:“这就是爸爸的工作。
“嗯……”吴羽伦低着头道,“你忙了大半年,赚的不少吧。”
“具体多少我也忘了,反正不少。”吴为轻轻地问道,“律师为什么要为坏蛋辩护,你有答案了么?”
“司法公正,人权平等。”吴羽伦点头道,“我看明白了,在法律面前,没有好人坏人,只有人,绝对平等的人。一旦开庭,法律就是绝对公正的规则,条文就是武器,律师就是会操纵这些武器的人,法官会记住双方搏杀的每个细节,最终进行公正的裁决,只有严格履行这些流程,才能维持司法公正,如果把坏人直接杀掉,司法也就不用存在了。”
吴为颇为惊讶地说道:“这个回答太好了,超过了社会上85%的成年人。”
“才85%?”吴羽伦反倒有些不服,“我应该能达到前0。1%才对……等等我再想想……”
二人不紧不慢地下着台阶,谁也不着急。
片刻后,吴羽伦神色一亮:“我知道了,真理越辩越明,律师帮坏人辩护,可以不断发现法律的不足,与时俱进,随时修正。”
“非常好。”吴为点着头,“我毕业的时候,大约也就能回答成这样了。”
“嘿嘿。”吴羽伦神气地撸了把头发,“所以我跟职业律师的差距,就是背诵条文了吧?”
“你还差得远。”吴为揉着儿子的脑袋道,“不过至少,有资格决定自己的人生了。”
“嘁,小考验而已。”吴羽伦笑着跑向车子。
刚跑两步,他就僵在原地。
轿车的前盖被人划了,划出了几个大字——
无良律狗。
助纣为虐。
瞬间,一股怒火冲上了头。
吴为却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绕到车后,从后备箱里拿出一瓶喷漆,一路摇着走到车前,微俯着身子,沿着字迹,一笔一笔地喷了上去。
“太过分了!”吴羽伦忿忿望向四周,不远处的树荫下,正有几个抽烟的人凑在一起看着这边,完全不避讳他的目光。
“这是违法行为吧,爸爸。”吴羽伦咬牙骂道。
“好了,上车吧。”吴为平淡地喷着漆料,“过去理论会被打的,经验之谈。”
“……真的太过分了,有种去找跟你一样强的律师啊。”吴羽伦依旧瞪着那些人,“又贪心又弱智,就会做这种事。”
“可无论如何,爸爸的确是为坏人辩护了。”吴为快速收好了喷漆,拉着儿子上车,“讲道理,我已经赢了,所以接下来,他们不会讲道理了。”
车子重新启动,开进了拥堵的环路。
吴为看着后视镜,确定远离了那些原告后,才松了口气问道:“律师为什么要为坏人辩护,你想知道我现在的答案么?”
“来吧。”吴羽伦心里想着树底下抽烟的那群人,“肯定是醍醐灌顶的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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