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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孙女们送的礼物都是自己亲手做的东西,大房已经出嫁的女儿送了一套亲手制成的衣服,沈蕴音送的礼物是亲手做的抹额,就连沈匡舟都送了亲自抄写的佛经。
相比之下,春俏送出的小小荷包显得如此单薄,但春俏说得好听,“孙女身无长物,惟愿祖母长寿,跟着院中侍女学习了半个月女工,绣出的荷包有些粗糙,希望祖母莫要嫌弃。”
大长公主轻轻颔首,“有心了。”
侍女将托盘收下。
等到本家的所有亲戚都送完礼物,下人端来一碗长寿面。
鸡汤熬煮的汤底,碗里点缀着青菜,只有一根长长的面条,莺歌事先嘱咐过,面条要一口气吃下,这寓意着长命百岁。
分食长寿面,这意味着上半场的结束。
大长公主在下人的搀扶下,转向会客的花园。
作为小辈,春俏远远地跟在人群后面。
正此时,太阳初升,霞光染红了整片东方。
此情此景,春俏只想……莺歌眼疾口快提醒她,“不要打哈欠。”
好吧。
她硬生生将哈欠止住。
陆陆续续客至,花园以及周围的水榭楼台中瞬间充满了不同香薰的味道,衣香鬓影热闹非凡。
孙氏李氏作为主人家,要招待客人,将其安排到合适的位置上,或是安排到院子里游玩,或是组织推牌九,总归不能冷落了宾客。
而小辈们则去寻自己的好友聊天。
春俏在这里没有朋友,就这样孤零零地落单了。
莺歌有些心疼她,早知这样,还不如同意她告病的请求。可是悄悄躲起来额不是办法,总不能躲一辈子不出门,女郎她还要议亲呢。
她心中便有些埋怨李氏,夫人也真是的,这种见客的时候,就应该把女郎待在身边,顺势介绍给今日的来客。
“您饿不饿,我去取两块点心给您垫垫肚子?”
“刚吃了一碗长寿面,怎么会那么快就饿了。”春俏有点想笑,“你有照过镜子吗?”
莺歌还当是哪里不妥,摸了摸鬓上的步摇没乱。
春俏勾起唇角,“你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哭了。”
莺歌迅速收敛了表情,恢复了从前的面无表情。
春俏有些可惜地摇摇头,“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干嘛总是板着一副木头脸啊!”
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孤立,莺歌心头松了一口气。
就在莺歌思索着,应该如何让春俏打破僵局时,一个圆脸的小姑娘蹬蹬蹬跑过来,她的表情有些忸怩,“你是哪家的姐姐,从前没见过你,生得可真是好看。”
她本只想让春俏形象好些露面,免得被其他家夫人女郎瞧不起,没想到还会有这妙用。
莺歌比春俏本人还要激动,像是带着孩子出门社交的家长,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向春俏,快快快,用我教过你的话。
“我是长平侯府的。”
圆脸女郎困惑地挠挠头,“沈家的姐姐们我都见过,你是她家的亲戚吗?”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可能了。
春俏唇角含笑,“不算是亲戚,我是沈家二老爷和李夫人的女儿。”
这女郎还在挠头,旁边的好友已经先她一步想到了,赶紧捏住她的手,止住她还想再问的话头,圆滑开口,“原来是女郎,久仰大名。”
她能有什么大名,半年内克死三任未婚夫的名声吗?
莺歌的面色逐渐难看,春俏噗哧一声笑出来,如夜昙乍开,圆脸女郎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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