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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德烈彻底慌了,在他慌的同时,那根骨尾也在越来越窸窣延长,窘迫到几乎说不出话:“奴……奴……”
“哇哦。”听到他拒绝的同时骨尾却更有反应,于寒笑着踩住尾尖的脚坏心眼的压了压:“你这个……是在心动的时候,会长出来的。用于暗示雄虫,你已经是成体,准备好生蛋了。你想要我,是吗?”
“没有!”
安德烈倒抽一口气,被踩住骨尾让他禁不住的颤了颤,口中拒绝的十分迅速,可那欲盖弥彰的眼神却让于寒觉得自己猜对了。
一边继续轻揉慢捻的踩着他那条尾巴欺负,看他呼吸逐渐不稳,一边幽幽的拷问:“那我们说回来,刚才……你在难过什么?”
“是……”安德烈咬着牙根,半晌才似认命般闭上眼:“是您说,想让奴去死才好。”
“你不就是很想死么?”就算没看他那秘密,这些天光看他的表现于寒也能猜出个七八,拄着脑袋悠哉的靠在床头上:“你应该,是有另外一重身份,有什么接应你的虫在等着你死后计划把你带走。主要是……这死,应该不是真的死,而是假死。是帮助你逃离眼下的困境。是吗?”
安德烈望着雄主,十分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没看到那纸飞机里面的内容。
“你那是什么眼神?”看着这只雌虫的反应,于先生感觉自己猜对了,挑着唇角笑:“你不是要杀我吗?那张纸上,是不是有什么,我一旦猜到或者知道什么,就杀掉我的指令?或者、干脆就是格杀勿论?嗯?”
于寒向来是有恃无恐,这是他的性格,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不畏首畏尾。
倒是安德烈,此时不知道是被折磨的没了军雌骨气还是怎的,竟然又一次趴伏下去,嗡里嗡气的表示:“奴就当……没听见。”
“哈。”这就是间接承认了?
于寒很高兴。
很高兴他不是表面上这‘虫奴’的窝囊模样,还有点隐藏小内涵,更高兴他依然保持着一些自我想法。
即使身上的战损伤以及脑子确实看起来已经出了点问题,但至少他还是他……有自己的思想,挺好的。
因此于寒又晃了晃脚,拍拍腿,喊他:“来。”
安德烈犹豫了许久,才决定遵照指令,趴在他膝上的同时低声对他反省:“其实……奴不该对查理……”
“嘘。”于寒不想听他自我反思的做什么道歉行为,只在他趴在膝上的那一刻把手放在他头上摸摸:“我有一个字,你听过,你也见过,但是你一定讲不出来。知道是什么吗?”
安德烈木然的答:“不知道。”
于寒笑着指了指正勾起的唇角:“我。”
“?”安德烈下意识的想讲出来,却又突然发现,这好像是雄虫在给自己下圈套。
他怎么可能被允许说出这个字。
从被剥夺了属于自己的任何权利之后,安德烈就再也没有自我,更不能说‘我’。
于寒也知道让他在被那些坏虫用根深蒂固的痛觉教育后再说出这个字有点困难,不过确实不想以现在这种状态下要他,尤其是在用着纳维尔的这个身份,不乐意。
即使之前在树林时就告诉过他,自己叫于寒,但他大概正处在兽化状态下没听见,又或许是听见了又忘记了。
总之这一次,得和他讲清楚,把规矩重新建立成属于自己的。
“这样吧,你说出这个字来,给你奖励。”
“奴……”安德烈并不想要奖励,可是看着眼前的雄虫,他希望能完成他的要求,哪怕这是个违反规矩的圈套,也努力的摆脱这短短三个月被建立到入骨的规矩与习惯,从胸腔中挤出一声叹息后,给了他想要的答案:“……我。”
“好乖。”和摸狗似得,于先生在他头顶摸了摸。
安德烈看了看雄主的手,并不好意思问:奖励呢?
但是他的尾巴出卖了他……他的那条尾巴,贴着地面,弯曲摇晃着左右扫了两下,看起来在期待什么。
兽类就是这点好,身上的这点比人多出来的东西,总能清晰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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