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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再在看不见希望的黑暗中去妄想天边的月,而是想抓紧眼前仅剩的光源……哪怕是仅有的,明知抓住了也会散去,还是会拼命伸出手去抓。
更何况,这道光,灿烂,热烈,给了他许许多多前所未有的鲜活感受,在他濒临死亡的时候给了他一口气,即便最后的结果是烧尽了,烫疼了,那也是炙热的感受,而非幻想中的虚无。
“您是……活的。”他重复着这句,不知原由的话。
其实,当得知安德烈同意的时候,于寒更想拿到的答案是:我不想,我还是更喜欢那个‘人’。
不过于寒也拎得清,这世上哪有几个像他哥那样把虫族娶回家来的。反正一直以来的想法都是对他有兴趣,想玩虫,想试试和虫睡是什么感觉,现在他同意了,顺水推舟是最好的选择。
玩玩而已,两边谈清楚就行,别的都没必要。
“行。”
随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雌虫眼神开始变得有些痴痴地,他看着眼前在月光下皮肤光滑的雄虫,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抬手,用指尖轻触了一下他胳膊上比起其它雄虫来说,有点鼓起的肌腱肉肉。
“摸什么摸。”还没顺气的于先生犯倔的把他拍开:“和你幻想中的帝星人类是不是一样?满足了?爽了?”
“不一样。”安德烈摇头:“他很瘦。”
那就是觉得我有点肥?
“是你觉得他很瘦。”已经几年没变过体重的于寒不屑反驳,顺便翻身找了个合适的姿势:“不过毕竟连名字都不知道,也没说过话,两三年过去了,你忘了也正常。”
“倒也不是。”因紧张而有些僵硬的安德烈努力顺从的试图把腰腹软下来,并小声答:“其实有……快十年了。”
“是么?”
“嗯。”
“是那个穿红衣服的?”
“……嗯。”
合着还真有别的?
安德烈沉默了很久,看着天花板,原本雾绿色的极光眼眸一点一点暗了下去。
许久才哽咽的说了句:“我……辜负他了。”
于寒猛地眯起眼。
这哭腔什么意思?
原本于寒是打算把他带回帝星之后再玩他,现在突然得知那些过去的事发现是期待已久的两厢情愿,让他没忍住提前了玩虫计划,结果这左辜负一个,右爱着一个,都说虫族长情,怎么这个看起来这么老实,花心事却不少?
和想象中一样,面色潮红湿湿软软的虫,没用什么心思便能完全展开。
他摆弄着身下的虫,不太怜悯也没什么温柔,就连拉扯的动作都有点发狠,像是在报复。
但雌虫一如既往的乖,更也许是性格的无趣,他不拒绝,也不反抗,哪怕被扯到了一直很脆弱的那只手臂,也只是默默咬唇忍耐。
“不好玩。”于先生发起差评:“你动一动。”
安德烈傻乎乎的看着他:“动……哪里?”
动哪里?
差评者脑袋上全是圈圈
叉叉,无奈选择撤销投诉,退而求其次:“那你出点声。”
安德烈:“……是。”
他就,说了个‘是’,这算出声了。
于寒气的动作一滞,差点熄火,抿唇半天后才认了答案。
他觉得有趣的该是他嫂子那种活泼璨耀的虫,而不是这种整天嘴里没几句话,在床上也不会主动更不会撩拨情绪的木头。
找错了虫。
随便吧,票都剪了,玩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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