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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荷包滚烫。
仇久在身上摸索…鞭子?不行,昨天刚捅死人。
金疮药?谁家送小姑娘金疮药啊!鹤顶红?送海棠鹤顶红?
仇久摸索半天,他一个糙老爷们身无长物啊!唯一贵重的匕首,早已经给出去了!
人家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仇久是玉佩、香囊、扳指到用时方恨少。
仇久看向谢凌渊——
谢凌渊身上只有一个龙石种扳指,还是他素未谋面的娘留下的,身份的象征,不能给他。
仇久摸着后脑勺,脸色微红。“那个!太子妃娘娘…你能不能赐给我点首饰?”
赐?
柳眠眠一愣,从头上拔下金凤吐珠的金钗。“给。”
仇久乐呵呵的接过,“谢太子妃娘娘恩典。”
仇久杀人的手握着金钗,递给海棠。“送你,你的丸子我不白拿。”
仔细看…仇久耳尖通红。
海棠咬牙切齿,“你占便宜没够啊?丸子都给你了,还跟小姐要金钗?
可着我们主仆拔毛吗?
你要跟我买丸子,自已不掏银子?跟我家小姐要?
呸!心眼子都让你长了。”
“……”
“……”谢凌渊同柳眠眠对视一眼。
谢凌渊眼里满是幸灾乐祸。“海棠,钗子的钱从仇久的月例银子里扣。”
“真的?”海棠拿起金钗掂量掂量。“这钗子得一千两银子吧?
仇久死之前…扣的完吗?”
扣不完!
仇久有个屁的月例银子,他从小到大都没月例,属于打白工的。
仇久叹息一声,他想老牛吃嫩草…草不开窍。
仇久打开门。
谢凌渊轻咳一声,忍住笑意问道:“你去哪?”
仇久摆摆手,“练童子功去。”别问,问多了伤心。
柳眠眠拿着信,惊呼出声:“表哥…这两座山下有铁矿和铜矿还有石漆!”
“嗯?”谢凌渊拿过信纸,哪里写的?他不曾看见。
柳眠眠指着信上的两行字。“表哥,你横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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