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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回老家看孩子,结果自己高烧不退,躺了一天。三十多年头一次高烧,终于知道啥滋味儿了!断了一更,请诸位谅解。)
“哟!还出来挡横儿的了。哥几个,抄家伙。”无赖头头啐了一口唾沫,从裤腰里掏出一柄尖刀。
大秦一直禁武,私人拥有兵器,是要下狱判刑的。这个无赖头头掏出的尖刀很粗劣,甚至有锈迹在上面。
他身边的几个无赖根本没有尖刀,而是抽出了藏在身上的短棍,挥舞叫骂着,只等头头一声令下。
刘墨是儒生,何时见过这种街头阵仗。可他却很有胆色,没有退缩,面色一寒,向着无赖头头厉声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是冲着我刘墨来的,和我这小兄弟还有两位公子无关。”
无赖头头攥着尖刀,顿时信心满满。他狞笑着说道:“刚才的确和他们没关系,可现在不一样了。”
无赖用手一指闫三儿,冷笑道:“这小王八刚刚捏了我兄弟的卵蛋,不能算玩,至于这俩……”他神色阴冷的扫视了青年二人,说道:“既然敢于插手,那也就算是牵扯进来,一勺烩了吧。”
无赖头头正得意的时候,他身后一个名为鬼见愁的家伙眼睛一亮,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
“干什么?”无赖头头低声问道。
“这个人看着眼熟,似乎是哪家公子哥儿。”鬼见愁悄悄指着高大的青年说道。
无赖头头看着高达青年,若不是有些黑,眉目也算清秀。一张俊脸上满是风尘之色,根本不似咸阳各大公子那般感觉。
“你整日的嫖隔壁的**,眼睛瞎了,咸阳城公子有他这落魄样儿的?”无赖头头怒骂道。
那小个子青年嬉笑道:“大哥,看来咱们想不牵扯进来也不行了!”
“回咸阳顿感安逸,正好借着几人松松筋骨,岂不快哉!”高大青年嘿然笑道。
“也算我闫三儿一个。”闫三儿挺了挺干瘦的身子,吼道。
“你倒是有义气。”小个子青年笑道。
闫三儿摸了摸刚刚挨揍掉下的泪珠,盯着刘墨说道:“别人都骂我是嗅香楼的龟奴或者小王八杂种之类,只有你刚刚叫了我一声兄弟,就冲这俩字儿,我闫三儿绝不做缩头乌龟。”
“好,那我也叫你一声兄弟。”小个子拍掌笑道:“兄弟没敢不敢跟哥哥把这群无赖打回娘胎。”
“干他娘的,不是他们回去,就是老子回去呗。”闫三儿见小个子青年也不算高壮,说起打仗谈笑风生,顿觉佩服。胆气一壮人也来了精神,大吼一声先向几个无赖冲去。
“你他娘的找死。”这群无赖横行咸阳西街,很少有人敢招惹他们。如今见闫三儿一个**养的都敢主动招惹他们,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无赖头头一马当先,伸手拉住闫三儿的衣领。闫三儿身材瘦小,被他一把拉住。
“下次投胎,选好肚子,别他娘的做一个**的贱种。”无赖头头的尖刀狠狠的朝闫三儿胸口刺下。
这一刀若刺中,瘦小的闫三儿定然一命呜呼。
就在刘墨大惊失色,扑救不及的时候,矮个子青年的身影一晃就出现在了无赖头头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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