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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哥问的这句话。意思上基本等同于“说出来,让我赢。”他也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只是姑且试试。也算为队友们的回合铺路。
果然,他问完之后,桌上的卡片全都没动。
教授适时解释道:“当你发起询问时,对方阵营的游戏者,可以选择回答,或不回答。”
福尔摩斯接道:“我们选择不答,你就可以获得一次惩罚豁免权。”
莫里亚蒂道:“而我们要是答了这个问题,圆桌将会开始判定……”他顿了一秒:“假如提问者本人,能从我们的答案中洞悉到有益的情报,这次询问即被视为有价值。反之,就是无意义询问,提问者要遭到惩罚。”
福尔摩斯乘着教授说话,又抽了口烟,这时他又接道:“另外,同一个问题不能问两遍。更改措辞、意思一样也不行,否则亦将遭到惩罚。”
莫里亚蒂耸耸肩:“至于你此刻的这个问题,我们自然是……不答。”
他说出这句话后,桌上一张背面为“询问”的卡片便自行翻转过来,并移动到了封不觉的面前,那张卡的正面没有图案,只是白纸黑字写着——豁免。
“喂喂喂……”秋风忍不住插嘴道:“要是你们一直选择不答,那等到有意义的问题问完了,‘询问’对我们来说不就废了吗?”他的问题,也是其他玩家所想。
“所以,你们最好在有意义的问题问完之前,尽可能地利用询问获取豁免权。”莫里亚蒂道。
福尔摩斯也用一种有恃无恐地态度提示道:“你们也可以尝试设下陷阱,用看似无意义的问题进行询问,诱我们说出有用的信息。”他笑了笑:“不必担心我们会撒谎,只要选择了回答,就必须说真话。”
“那么……两位能不能在我选卡之前,把揣测和推定的情况也说一下呢?”鸿鹄问道。
“【揣测】,即是提出假设。”福尔摩斯回应道:“揣测的内容,若与解开真相完全无关。揣测者将直接抽到惩罚卡。”他顿了一下:“而合理的、有建设性的揣测,翻开后会是张白卡。这时,我和教授就必须对你的揣测做出回应……回答你‘对’、‘错’、或是‘不确切’。”
“【推定】,即说出一个‘结论’,由圆桌判定正确与否。说对了就是白卡,说错了……就会受到足以致死的惩罚。”莫里亚蒂补充道:“当然了,福尔摩斯受到惩罚,只是因为他说的结论与‘真相’根本无关罢了。正如你们之前推测的,不知情者的‘暗示’没有任何意义,而知情者在‘推定’时。只能说些不相干的、或是错误的结论。”
这番解释后,房间中陷入了一片沉默。
四名玩家,皆在竭尽所能地快速思考着。他们都很清楚,眼前的形势有多严峻。
这场圆桌游戏的复杂和困难程度,是前所未见的。而与他们博弈的两名对手,更是神级智者,且在剧本中被设定为近乎无敌的存在。
想赢,就得在有限的时间内、规则的限定中,用“语言”来获得足够多的情报。并以此推测出“真相”,即这个空间暗藏的某种规律。
“我……询问吧。”鸿鹄没有思索太久,他知道时间宝贵,这一圈。他就先稳妥地拿一张豁免卡再说了。
队友们也都理解他的意思,因为秋风已在流血,所以浪费时间很可能意味着减员。而每减少一人,“不知情者”活动的回合就等于少了一个。
“询问——福尔摩斯先生。你刚才没有被炸死的原因是什么?”
智将鸿鹄确是名不虚传,这么问铁定能换到豁免权。因为这两名boss的能力与这个空间的规律息息相关,这个问题断然答不了。
“哈……太让人欣喜了。”福尔摩斯转头对旁边的莫里亚蒂道:“教授。今天你请来的客人真的很有意思……”他抽了口烟斗,用烟斗把儿点了点鸿鹄的方向:“比如这位,不仅智力超群,还有着独到的观察才能和推理能力。”
莫里亚蒂用一种不温不火的语气回道:“是啊,又比如那个小子。”他的视线投向了封不觉:“他和你很像,思维敏锐过人、有条有理,但是极度自负、随性、放荡不羁。”
“答,还是不答。”鸿鹄催促道,他并不觉得被两个虚拟游戏中的人物夸奖有什么荣幸的,他只知道,这两个boss环顾左右而言他,会浪费一定的时间。
“嘿!别着急啊。”这时,秋风竟然插嘴了:“接下来八成就要捧我和计长几句了,你让他们说完呗。”
“秋风兄,你还真是不知死活啊……”计长撩了撩他那无比潇洒的发型:“要不是你被剑插着,我们也不必争分夺秒的。”
“哈哈哈哈……”秋风又忍不住笑了:“你别跟我说话,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我就受不了。”
“呋——”福尔摩斯转过脸,看向邻座的秋风,“看来他们在担心这个……”他说话间,抬手动了动手指。
忽然,秋风胸口的那把剑,叱一声倒退而出,在半空浮了两秒后,掉落在地。
秋风反应也很快,赶紧摁住自己的伤口。他打开菜单,观察了一分多钟,发现【流血】的状态虽然还在,但生存值的流失已停止了。看来他只要不松手,血就不流。
莫里亚蒂朝福尔摩斯瞥了一眼,说道:“有必要这样做吗?”
福尔摩斯微笑着回道:“仓皇不定的对手,会让游戏失去应有的乐趣。”
“哼……”莫里亚蒂冷笑一声,看着玩家们道:“诸位,你们听到了,请慢慢考虑,别着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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