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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好呀!”
薛霁真有些羡慕地道:“你还去过晋省呀?我第一次见这个。不过,我们过年也没什么特别流行的东西,好像就是和面剁馅儿包饺子,然后各个电视台轮流换着看晚会,是吧哥哥?”说着,他又看向伍勖洋。
伍勖洋忍不住笑道:“嗯,我负责剁馅儿,妈妈负责和面,你负责捏面团团。”
这话说完,薛霁真没脸红,倒是柳毅莫名捏了捏耳朵。
“其实我也会包饺子包馄饨,噢,我还会擀面条!当年艺考的时候我妈妈就说,如果考不上舞蹈学院就去新东方学厨师,没准也是一条出路呢。”
才华哥点点头:“学厨师也不错呀!”
倒是缸子多看了柳毅两眼,在心里留了个记号。
打铁花是好看的,带着一种灿烂的震撼!
这种感觉就像放烟花,无论什么时候听到声响,都会下意识的抬头去看。而打铁花比烟花更绚烂,它是有热度的璀璨,如果落地的瞬间恰巧吹来一阵风,那么细碎的铁花便会随着风继续飞扬起来,像一条用力奔向远处的光带……
薛霁真呆呆看了两分钟,才想起拿出手机拍。
而旁边的三个人、哦不,四个人,也许人群之中还有别人,都已经默默用镜头对准他拍了好一会儿了。
“真好看,还好今天赶上了!”
回去的路上,薛霁真手里又多出一串糖葫芦,他唇上是麦芽糖舔舐融化过后留下的、仿佛带着甜味的光泽感。柳毅拨开了糖葫芦最外面那层薄膜,却一口没动,倒是薛霁真一边叽叽喳喳说话、一边也不耽误地吃完了。
接着,他就默默把自己那根递过去。
“你还想吃吗,我这儿还有。”
薛霁真问:“你不吃吗?”
柳毅抿嘴笑了笑:“我喜欢甜的,吃不来太酸的。”
但这根糖葫芦又是薛霁真请的,他还是想收下……
“噢,那我帮你吃吧!”
说着,薛霁真便直接接过,伸出舌尖抵了抵最外层那层薄薄的糯米糖纸,糖纸融化后,他又飞快地咬住红色的麦芽糖壳儿,脆脆的一层咬得嘎吱嘎吱作响,外头是甜的、
里头是酸的,刺激地薛霁真也眯了眯眼睛。
柳毅盯着看了几秒,又面色微妙地扭过脸。
公交车已经没了,出租车也不好打,一行人慢慢悠悠走路晃回了酒店。
到楼下时,看到阿kar他们也才回来。
“你们去镇上啦?”
缸子手里提着两兜儿零食呢,塑料袋正面是镇上唯一一家大超市的商标水印,他点点头:“镇上这几天有个表演团来,小真想看打铁花,刚好今天收工早,过去凑凑热闹呗,不然窝在酒店里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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