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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云瑚捶他一下,撑肩仰起,坠得浑圆的乳瓜彼此弹撞,左侧乳尖又沁出雪白的液珠来。独孤寂假意挪开胸膛,低头吹了口气,她粉红色的乳晕泛起粒粒娇悚,樱桃核般的乳蒂又颤著翘起些许,明显变得更大更尖挺。
少女缩颈“唔”的一声,轻飘飘的鼻音意外的娇腻,乳肌顿起鸡皮疙瘩,连膣管都挤出一小注油滑,可见乳上敏感。贝云瑚也吓一跳,赶紧板起俏脸,“啪!”狠搧了男儿手臂一记,故作镇定:“这法子没用,蠢透了。快起来,我疼得紧。”
独孤寂腹中忍笑,连连点头:“早听本侯的,少挨这下冤疼。我扶你啊。”双手一松,自腰后一路往胁腋上行,十指如绵似触非触,灵巧得像在弹奏棉花。贝云瑚“呀”的一声扭动起来,如中蛇笛,小腰颤抖不休,昂颈欲避:“不要……啊……你干什么?”
“怎么啦怎么啦?稳著些啊。”独孤寂嘴上说著,游至她胸腋间的魔掌往内一攀,恰握住饱满双峰,乳肉自指缝满满溢出,十指几入其中,犹未满握;掌心抵住的那点滑脆鸡头肉还未厮磨,已涌出温热液感。
贝云瑚如遭雷殛,“啊”的一声小腰绷紧,却非去扳肆意轻薄的魔手,而是本能捂住小嘴,似觉这声娇吟太过销魂,闻之脸酣耳热,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玲珑心窍,再怎么未经人事,此际也知是独孤寂搞鬼,一时失察沦为俎肉,原该是大感不妙;然而与男儿淫邪的双眸一触,不知怎的有些心慌,似乎好笑的感觉还压过了恼怒,强忍乳上快感,咬牙道:“快……快放开!别……别玩啦。你……啊……明日尚有……啊……尚有一场恶战,赶……啊……赶紧养精蓄锐才……啊、啊……”
独孤寂握着她的雪乳在掌中恣意变形,每下掐挤,乳尖便呼噜噜地溢出香浓乳汁,黏腻的白浆渗进掌底,抹在饱满细滑的乳肉之上,手感既黏润又细滑,滋味妙不可言。
贝云瑚在这大半年间,身子被各式药草浴及下在食水里的秘药炮制得异常易感不说,双乳本是她天生敏感之处,就算未经媚药改造,也当不得男儿如此轻薄;兼且十七爷深谙女子胴体之妙,手段高超,轻挑慢捻、重按掐揉,直教她魂飞天外,花径里稀里糊涂又小泄一回,只能张口喘气,连话都说不清楚。
独孤寂低头去衔她乳蒂,贝云瑚整个人痉挛起来,昂颈张嘴,雪润润的胴体直扳成了一张弓,藕臂死死缠着男儿。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独孤寂吮了满口香甜,丑丫头的乳汁非但没有印象中的寡淡铁咸,反而十分润口,如调油脂也似。此非为养儿育女、延续血脉之用,所欲讨好者不是襁褓中的婴孩,而是播种授胎的对象。
少女的敏感异乎寻常,谁都能轻易使她沉溺欲海,享用充满青春活力的紧致抽搐,个中爽利,怕没有任何一位名妓能比得上。然而,若遇不知怜香惜玉、以蹂躏女子为乐的混球,床笫于丑丫头就是不折不扣的地狱,用根指头就教她脱阴而死;杀人灭口,不过就是这样。
而她到现在,还下不了决心杀他。
贝云瑚好不容易才从漂浮的云端落了地,全身用力到筋肉隐隐生疼的地步,仿佛随时都要散架。
她发现自己被放倒在地,双腿大开,独孤寂那张惹人厌的笑脸映入眼帘,从腿心被塞满的那股子胀痛酸麻,可知那可怕的阳物也还插在里头。少女挪动臀股,破瓜处却疼得像被刀子割似的,她蹙眉忍住呻吟,双臂推他胸膛。
“……放开我!”
“我有个法子能帮你。”男人缓缓动着,前前后后,深深浅浅,痛感只纠缠了少女不过一眨眼,复苏的快感再度高涨起来。“我是你头一个男人,但你对我没有感觉,对不?”
“啊……没……没有!放开……啊啊……放开我!”
“这就对了。”独孤寂笑道:“既然喜欢不管用,咱们就好好利用讨厌吧。每当你想起因为那人,害你被讨厌的男人这般享用身子,肯定能爽快地捅他一刀!你知不知道,被讨厌的男人干成淫荡的小母狗,是多羞耻的一件事?你有多恨我,就有多恨他。”
“不要……呜呜呜……放……放开……啊、啊……”
独孤寂的胸膛压上她的雪乳,喷溅而出的乳汁混著汗水,弄脏了两人的身体。男儿粗大的阳物用力刨刮著少女,即使是花丛老手的十七爷,也没能变换什么体位花样,贝云瑚的身子像有着难言的魔力,引诱男子不断往复,只想插得更深、插得更重,紧紧与她合而为一,无有其他。
贝云瑚环着他的脖颈,玉腿高高屈起,紧收在男儿腰际,这个自然而然的姿势使得结合更深,肉棒与花径完全嵌合,杵尖抵紧花心里的那团软糯,每次拔出都被更强的收缩所阻,劲道拉扯著两具交缠的胴体,带来更剧烈的撞击——单调的活塞运动不住累积著快感,使得一切花巧变得毫无意义,贝云瑚紧闭星眸,檀口大开,迸出急促的喘息,偶尔夹杂着几声稚拙的娇弱呻吟,清纯的反应与淫荡得不像话的魅惑肉体,产生了极强烈的反差。
独孤寂狠狠打了百来下桩,根本舍不得放开她,渐止不住泄意,咬着她柔嫩汗湿的耳垂道:“丑……丑丫头,要来……我……我要来了!”
贝云瑚早已美得蜷作一团,溺水般死死攀缠着他,吻著男儿颈侧如诉如泣,忽觉奇硬奇粗的肉棒又胀大些许,一跳一跳的似将炸开,心慌意乱起来,哭叫道:“别……不要来……啊、啊……不要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一一一!”
独孤寂只觉龟头向前一突,似被娇脂吞尽,于无可去之处再深入,被吸进花心子底一个不应存在的狭小空间,紧密嵌合,再难动分毫,插著的地方油润润、温融融,偏偏又夹得杵尖隐隐生疼,那种扎扎实实占有了她的爽快之感无法形容;马眼一松,浓精痛痛快快灌满初经人事的处女花径!
“好热……好烫!”
贝云瑚尖叫起来,花心深处仿佛被无数细小颗粒弹得剧烈抽搐,晕凉凉地泄了一注又一注,忽然无声,仿佛晕死过去。独孤寂射得尽兴,伏在少女既厚又软的乳丘上,舒服得不想起身,良久,忽闻一声嘤宁,少女张嘴吐息,在他颈旁呵出一口凉气,双峰才又开始剧烈起伏,仿佛终于自云端回到了人世间。
“……天啊。”她轻声呢喃著,如梦似幻的语调比娇啼更像呻吟,让才消软的阳物瞬间又硬起来。
一股冰凉触感抵住独孤寂咽喉。他知道那是什么,不是少女高潮过后兀自寒凉的唇瓣或舌尖,是比那更坚硬也更危险的物事。
“给我消……消软下去。”即使细喘不止,少女冷冷的语调还是有说服力的,当然手里的利器更是。独孤寂有些佩服起她来,适才缠绵之际,这柄锋锐无匹的玩意儿到底能藏在哪里?
“男人不是这么运作的。别理它罢。”
“要不我帮帮你?”颈间微微一疼。
“你这种不怕见血的个性真是不好。”
“……你敢提见血,是真不怕死了。呀————!”
独孤寂一把攫住她的小手,连同那柄小巧的金色蛾眉刺压过头顶,涎著脸坏笑不止,威吓似的缓缓凑近她勃挺的粉嫩乳尖。“你对我说话太客气了,感觉不够讨厌我。我这个人呢,一贯是帮忙到底的,绝不半途而癈,你放心好了。”
“啊……不要!放开我!呀……别碰那儿……呜呜……不、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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