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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可没有你老婆他老婆这种概念,素来奔放,幽采之前不都还想着授完了粉,明天春天再换一个朵花吗?
裴曜闷声道:“明年春天你还要我吗?”
幽采微微睁大眼睛,像是不太懂他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裴曜将脑袋埋在幽采的脖子里,偏头吮着那片削薄的白皙锁骨,嗓音含糊道:“昨天……应该很舒服吧?能不能再留到下个春天?”
幽采低头:“明年春天也是你。”
裴曜继续闷声道:“就算明年春天所有的花都开了,我身上没有花香,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明年春天也是我吗?”
幽采将埋在自己颈脖处的金色脑袋扒拉开,捧着他的脸认真道:“对,而且你身上其实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不是喷的香水,而是你本身带的味道。”
裴曜被捧着脸,有点愣然地望着他。
幽采慢慢地思索,想着形容词:“那种味道淡淡的,没有其他花那么香甜,但是很好味,闻起来暖融融的,有点像阳光的味道。”
“我很喜欢。”
他在告诉面前人,他对他并不是毫无吸引力。
裴曜被捧着脸,脸开始发热,耳垂也红了一大片。
听得脸红了,也梆硬了。
他红着脸,将捧着他的脸的青年压在身下,闷声地说再来一次。
十几万的黑色沙发湿漉漉,连同白色的长毛地毯也湿了一大片,绒毛湿漉黏成尖,压上去吞吐有些难受。
长绒毛黏成尖刺得开合的地方发痒难受得厉害,后面几次索性就放弃了这个地方,换去了别的地方。
凌晨三点多,裴曜才弯腰将客厅里的狼藉收拾干净。
地毯是不能再铺在地上,得换一张新的,撞乱的东西也得重新收拾好。
吃饱喝足的裴曜翘着唇角,一脸餍足地收拾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低头盘算着明天是周日,还能再来两次。
什么聚会,什么赛车比赛。
哪有冬天他在家搂着老婆跟老婆睡觉香。
裴曜收拾好客厅,轻手轻脚回到卧室,拉开抽屉,对着已经空空如也的计生用品沉思。
半晌后,他关上抽屉,沉稳地想着明天还是叫外卖快一点,节省时间。
“凝神调息,神安注腹,初气伏田……”
厚雪压在枝头,扑簌簌地从枝桠上颤落在地,清晨的阳光灿烂却依旧冷得厉害。
卧室里,穿着宽松睡衣的幽采睡眼惺忪,醒来后身残志坚顶着满脖子的红痕,一脚将被子蹬开,盘着腿就开始在心底默念着修炼的口诀。
大床上凌乱不已,被单被压得发皱,横压在黑色被单上的一截小腿白得晃眼,连同脚踝处都有几个深浅不一的红色吻痕。
裴曜睡在一旁,醒来的时候,眯着眼,睡眼朦胧地长臂一伸,想将身旁的爱人搂在怀里,却摸了一个空。
他将朦胧的双眼睁开,看到大清早自己的爱人盘着腿坐在床上,背影巍然耸立,冒着闪闪金光,数十条藤蔓狂乱地在空中飞舞,一看就是在修炼。
裴曜:“……”
他起身,坐在大床上,摁了摁脑袋,看到幽采身上冒出的金光渐渐消退,呼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息,似乎是修炼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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