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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元旦小长假时,市一中高一火箭班又迎来了一场突袭考试。
自从第一次被突击检考之后,陆杰存了心思,每天处于积极备战状态,终于等来这一刻,陆杰信心十足,每考完一科必定跑到科任老师跟前索要标准答案对,起初科任老师还顾虑着如果对出的失利分数会影响他接下来的考试,毕竟陆杰的成绩比较稳定,可长了一张娃娃脸,像足了一丁点抗压能力都不具备的小孩,无奈抵不过陆杰的软磨硬泡,在他的再三保证之下才为他提供了参考答案。
陆杰对着答案估算了自己的得分之后,兴冲冲地找到昝三邻,细细询问了他每一题的做法,以此对比得分。不管怎样,昝三邻现在依旧是他要跨越的高山峻岭。
对于考后对答案,理科还好,计算的过程与结果较为单一,文科的主观题则难以依赖参考答案了,尤其是语文的作文,别说每个老师审文标准不一,便是同一个老师,但凡心情不同,喜欢的用词与载体也不一样。
觉得成绩大致与昝三邻不分上下了之后,陆杰心情很好,他挂在昝三邻的肩膀里,笑嘻嘻地问:“三哥,二哥呢?我好久没见着他了……”以往邱粤天天往502寝室走动,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这些时日却没了他的踪影,平时还不觉得,可现在好意帮他估算一下分数,他竟然一连几天没来502室串门,这也罢了,放学去食堂就餐,也没见到他候在二班走廊等502室汇合的身影。
“不知道,”昝三邻揉揉他的发顶,陆杰柔软的发质及其顺滑,以前昝一清也喜欢这样抚揉他的发顶,自从考到了市一中之后,昝一清的心中已把三弟当成小小男子汉,再也没这般举止宠溺了,“我也许久没见着你二哥了。”
昝三邻出院至今一月有余,邱粤几乎天天往校外跑,因为准时上课交作业,课堂上应答自如,科任老师甚至没有擦觉他的异样,校门口值日的领导仿佛得了什么指令,权且把他当做外宿生,乐得睁只眼闭只眼的放任不管。唯独班主任不满他没回校上晚修,有时还住在外面压根不回寝室,念叨了他几句,后来见他着实没生什么事端,渐渐也就没怎么置喙了。
元旦会演之后,市一中宣布正式放三天假,说是三天假,其实光是元旦会演就占去了半天,会演从周五早上八点半开始,直至中午才结束。学生们迫不及待地涌出校门,特别是高三党,自从升上高三之后,一周一天假变成了一月一天假,难得的两天半的假,他们个个归心似箭,恨不得一跨步便即刻远离市一中魔鬼复习式的牢笼。高一高二们见了难免心有戚戚,他们的今天可不就是自己的明天吗?
元旦会演中午十二点前结束,礼堂人声鼎沸,一片混乱,原本坐在陈启亮旁边的昝三邻也被挤得不见身影,陈启亮只道他被人潮带到了礼堂外面,好不容易挤到礼堂外,四顾寻找了一番,哪见着昝三邻的踪影?陈启亮可计划好了的,无论如何也要邀到昝三邻到他家玩三天,他甚至早叫母亲弄好丰盛的午宴只待他们赶回家了……
昝三邻虽然并没有答应他的邀请,可他又不回平县,教室图书馆阅读室关门,食堂因为学员基本走空,跟国庆假期一样停餐,留在学校能做什么?更没有人陪,就连邱粤,不也曾说过他父亲是调到h市工作的吗?既然家在h室,他定然也是要回家过节的,即便谁也不曾见过邱粤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回校,据说他的生活用品大多都是从h省的c市邮寄过来的,上周就邮寄了不少衣服,其中一件长羽绒的尺寸偏小许多,别人试穿了都嫌窄,陆杰穿了略大,偏偏只有昝三邻合身……
想到邱粤,陈启亮又莫名的烦躁了,他快步跑回寝室,空荡荡的502室只有冷飕飕的寒风打着旋转肆意横扫每个角落,再趾高气昂地扑到沉着脸的陈启亮身上。
走廊从喧嚣到寂静也不过短短的十几分钟时间,南方的冬天中午阳光也挺足,树叶被晒得惬意地发出慵懒的沙沙声。502室敞开大门,几丝寒风吹起陈启亮的刘海发梢,冷气掠过他的沉郁落寞的脸颊,他坐在床沿上一动也不动地发着呆,好像在等昝三邻的脚步从走廊外响起,却又清楚这种想法有多不切实际。
寂静中一串优美的手机铃声唤醒了陈启亮,是堂哥的来电,堂哥依约开车过来接他回家,候在校门口一阵子了。陈启亮孤寂地关上502室的房门,步履沉重地响彻空寂的走廊,握着手机的手翻了翻邱粤的号码,却怎么也按不下去。
他宁愿自欺欺人地相信昝三邻是回了他的平县。
昝三邻确实是被邱粤带走的,他在礼堂被人流冲得晕头转向时,一只有力而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心,或许已经熟悉了这手的力度与动作,昝三邻脸容含嗔带怯,无须回头也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他曾经义正言辞地再三警告过邱粤了,不准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哪知邱粤开启了左耳进右耳出的功能,一有机会就会不顾忌场所地做出亲昵举止,至于出不出格还得任凭他定义,再怎么抗议也只是滋长他的变本加厉罢了。
霸道到令昝三邻无计可施,却身不由己地沉迷在邱粤的肆意妄为中,不可自拔。
车水马龙的校门口,一辆半新不旧的国产轿车并没引起谁的注意。
司机是一个下巴有个榆钱大小黑痣的年轻男子,自称阿伟,尔后也没多说什么,兴许觉得自己一口浓重的地方口音语言难以跟本地人交流罢。
坐在副驾驶座上,一侧的车窗大开,寒风纠缠在阳光一同跌入车内,肆无忌惮地挑|逗着副驾驶的人,邱粤安静地坐在车后座,难得的竟然没有勃然大怒的迹象。
轿车先是安稳驶入一个熙来攘往的闹市,缓缓前行了十来分钟,停在了一间名为“南粤驾校办公室”的店门前。驾校据说是邱粤与另外一个叫王南的人合伙一起建立的,故取各自名字中的一个字联合起来,加诸h市确实偏居粤地一隅,取“南粤驾校”这名字再合适不过了。
昝三邻下了车,除了胃里灼热地翻滚了一阵,晕车并不太明显。有备而来的邱粤早已提给他一瓶矿泉水,他感激地冲漱了几口,又吃了片薄荷糖,精神奕奕地跟在邱粤的身后进了办公室。
不大的办公室里,墙上正中央挂在几个浮雕大字,上书“h市南粤驾校欢迎您”,三四个前来报名的人在窗明几净的柜台前咨询流程,两个青春靓丽的白领美女笑容满脸地替他们释疑,衣装革履的昝一清伏在岸上一丝不苟地填写着表格,全神贯注的模样丝毫没有留意到昝三邻的到来,直至邱粤喊了他一声“大哥”,昝一清才从文件中抬起了头。
昝三邻颇为欣慰,此时的昝一清眉宇间蓄满了壮志未酬,全没了一个月前的颓败气息。
“三子,你来了!”昝一清很高兴,他站了起来,扯了扯领结,尚未习惯穿这精工剪裁的西服,旁人倒也罢了,之前不怎么认识他,他还能人模人样地装,昝三邻却不一样,站在优秀的三弟面前,他不自觉的相形见绌,感觉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
昝三邻笑着打量了几眼脱胎换形的大哥,点头衷心赞道:“好看!”
昝一清赧然地揉揉昝三邻的后脖颈,自从他不揉昝三邻发顶之后,就改成了这个动作。
“饿了吗?”自从在医院里叱骂了一顿昝三邻,昝一清总觉得这个三弟不按时吃饭,致使营养不良,每次见着,总觉得他脸尖了,手臂也没肉了,其实昝三邻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昝一清又没有火眼金睛,可错觉如此强烈,他一时难以释怀。
邱粤替他回答:“饿了,早饿了,食堂今天不开餐!”按他的意思,元旦会演完全可以不观看的,表演小品和跳舞都是业余水平,唱歌的更是只有高低之分,毫无音色可赏,偏偏昝三邻执意捧场到底,说班上有人参加会演的节目,不给参演的人掌声,实在不合宜。
“那就吃饭去了!”昝一清忙道,转身嘱咐了几句那两位靓丽美女,语气轻柔却不失威严。
出了办公室,昝一清对阿伟说了个酒店,阿伟脸露犹豫,迟疑地道:“要不会回练车场吃吧?阿莲听说了你们今天会过来,买了很多菜……”阿莲是他的妻子,一位温厚敦实了的农家女子,对改变了她一家困境的恩人感恩图报,一餐简易的居家饭虽然微不足道,却尽显淳朴的乡下女子感怀之心。
昝一清经历了牢狱之灾后,人变沉稳了,以前喜欢显摆的毛病也收敛了,听到阿伟如此一说,也觉得居家饭很适合正在创业的人聚餐,更何况,憨大也在练车场呢。
于是阿伟又捎上昝一清奔赴h市郊区的练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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