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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凛,好不容易止住了咳,担忧地低声问朋友:“那附脑的脏东西是不是对我们不利啊?我感觉她们受了控制,在跟踪我们。”
不知是不是错觉,朋友似乎在竭力忍笑,他想了一下,才一本正经地说:“她们是受了脏东西控制,但未必就在跟踪我们,放心,只要不搭理她们,那脏东西便害不了我们。”顺手又抚摸了几下我的背部。
两位女生又发出一阵高昂的抽吸声,絮絮地交谈着什么,我知道她俩肯定在议论我跟朋友,便竖起了耳朵,可这处饭馆人声参杂,怎么也听不清她俩在悄声说什么。
这棘手的附脑脏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小菜上桌后,我很快就屏蔽了那两位怪异的女生,夹起榴莲饼大快朵颐。
朋友也喜欢吃榴莲,但对榴莲的加工品显然不太钟爱,只象征性地吃了一块,余下全让我包场了。
后来上了水煮鱼,我被辣得没了脾性,眼泪鼻涕擦完又流,只得搁筷,朋友却吃得津津有味。
结帐时,朋友又叫了一份榴莲饼带走,我拍了拍肚子,说道:“装不下了。”
“睡觉前又能装下的。”朋友也伸过手来揉了揉我的肚子。
于是又听到被脏东西附脑的怪异低笑。
我似乎抓到了规律,但凡我跟朋友有肢体上有接触,附脑的脏东西就作起祟来。
难道那附脑的脏东西是雷达,能测量我跟朋友之间的关系?
却又不像,否则朋友早就遇魔屠魔遇佛杀佛了。
“秦一恒……”我喊了一下朋友。
朋友回头看了我一眼,一手提着夜宵,另一手握住我的掌心,也不管旁人愕然的目光与那两位女生高呼的尖叫声。
回到酒店后,我又很好胃口地把榴莲饼悉数干掉。
朋友正跟屋主通着电话,了解详情。
等他挂了电话,我从他的谈话中也隐隐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了。
屋主是新近盘下了那间房子的,才跟家里人搬进去一个星期左右,那房子什么都好,唯独电视信号不好,只收得到一个台,起初屋主叫人去修了电视路线,但维修员说路线没有坏,房子也没有磁场干扰,电视更是崭新的,但就是收不到其他频道。
住了第三天装了网线,诡异的事情又发生了,计算机上网观看的视频,不管看什么视频,最终都会变成播放越剧,跟家里唯一能看的频道一样。
当日就把女主人吓坏了,一家人急忙忙地收拾东西,再也不敢住下去了。
我问朋友有没有头绪,朋友来回踱着步,思量后摇头说暂时没有把握,得亲自看了才能下定论。
我见他皱眉,心里开始一万个懊悔,后悔让他接这单生意,我跟他风风雨雨走过了这么多荆棘,大的小的苦难都跨过了,心底终归是不想他出事的。
又不是不够钱花,单单我现在银行账户上的数字就足够我们用一辈子,何况朋友比我还更会敛财。
朋友仿佛也看出了我的愧意,拉我到他的怀里,润润的唇贴到了我的脸上。
我心安了。
“秦一恒,”我靠在朋友厚实的肩膀上,“明天我也过去看一下宅子。”
“如果你能让元气快些恢复,就可以跟着去。”朋友倒不含糊。
“你一定有办法让我快点复原的,对不对?”我一喜,只道有转机。
朋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本能的意识到阴谋拉开了帷幕。
“如果今晚给我做三次,大概也就能复原了。”朋友把唇抵到了我的颈脖,气息渐渐不稳。
我一记拳头砸向朋友的心窝,他也不吃痛,堵住我的唇,抱着我直压到床上。
昨晚的惨况还鲜明地烙印在身上,我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鲜空气,不耐朋友的上下其手,骂了一句国粹,急急的吼道:“秦一恒,我的胃还涨着呢。”
朋友闻言,才移开了压制我的身体,颇为懊恼方才点的榴莲饼消夜。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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