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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国师大人应当是天上的神仙姐姐吧,遇上她,我的病好了,也能填饱肚子了。”他有些兴奋道。
秦颂一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心底很赞同他说的话。
他们离开后,蒋氏在院中踱步来踱步去,心底不安翻涌。
门外传来脚步声,她警惕竖起耳朵,急忙跑去门缝隙瞄了眼,见是她夫君秦昭,她赶紧打开门。
“当家的,出大事了!”蒋氏急道。
秦昭环顾四周,没看到秦颂一两姐弟,他蹙眉:“一一跟安安呢?”
蒋氏呸了声:“别提那两个小畜生!你那侄女聪明的很,直接请来了帮手,不仅从我这儿要走了五十两银子,还要我们明日将你大哥名下的屋子跟农庄还回去。”
秦昭面色微变,冷冷的盯着她:“怎么回事?”
蒋氏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秦昭的脸已经阴沉到可以滴墨,眼前的蒋氏还在喋喋不休,他伸手一巴掌扇下去。
“你为何打我!串通外人坑你的又不是我,是你那好侄女!”蒋氏捂住脸,火辣辣的痛感让她差点飙出眼泪,她不可置信的瞪着他,委屈大喊。
秦昭痛心疾首道:“要不是你搓揉她姐弟,安安生病了也不愿意给钱请大夫抓药,事情至于到这一步吗?”
蒋氏被打,此时心情愤怒到极点,不管不顾冲他吼道:“我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也不见你阻止过,如今你又有何脸面来指责我!
我对不起他姐弟俩,你又对得起你死去的大哥大嫂吗!”
秦昭浑身僵住,夫妻两人瞪目相视。
秦颂一的父亲秦牧是个很会做生意的商户,娶的妻子是个知书达礼的千金,嫁妆丰厚带回秦家。
而秦昭一不会读书,二不会做生意,年轻时就是个混子,全靠啃老。
秦牧没要家里一分产业,全都让给了他,若是秦昭安分守己过日子,光靠老宅和双亲留下的钱财也能富裕度过此生。
可惜他好赌,身家全输了。
秦牧给他还了钱,在北巷子买了住宅后便不再理他任何事。
直到两年前,秦昭去王城进货时,半路遇到山贼抢劫,殒命了,剩下妻子何氏与一双儿女。
半年前,何氏重病,找到秦昭夫妇两人,以余下的家产作为诚意,将一双儿女托付给他们后便撒手离去。
秦昭一下子又有了钱,他混归混,脑瓜子挺聪明,为了不引人注目,不让往日的狐朋狗友再带他入赌场。
秦昭还是在北子巷住,准确而言,是蒋氏带着秦颂一姐弟两人,他早在外面的宅子纳了妾,隔三差五才会回北巷子。
对于蒋氏搓揉秦颂一姐弟的做法,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该怎么办。”蒋氏冷静下来,问道。
秦昭眉心都蹙成了川,在蒋氏周遭走来走去,转的她头有些晕,再加上被季泽泼了水受凉了,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秦昭刚停下脚步转身想跟她说话,被喷一脸口水,他嫌恶的抹了把脸,正色道:“今晚就收拾东西,逃!”
蒋氏吃惊:“那庄子呢,房子呢?”
“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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