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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这不是那位风度翩翩的紫衣帅哥吗?还有他身边那个人,不是金府的老爷吗?刚才在楼上打斗的竟然是他们二人?
再看黑风煞几人,他们中有人光着上半身,有人只穿着一条亵裤,一个个衣衫不整,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衙役们带着犯人离开,楼下的姑娘和恩客们也如重获自由的鸟儿,有些客人起身匆匆离开了,有些客人搂着姑娘去了房间,还有一部分人则如同看戏的观众,就在大厅里继续看热闹。
小山赶紧扶起乔上云,“我们也赶紧走吧,这里今晚可真是不太平啊。”
乔上云轻哦一声,便乖巧的起身,紧跟着小山向外走去,再无丝毫反抗之意。
因为,此刻她的酒意已然消散大半,也深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且慢!小公子的鼻子莫非已经痊愈?”金逸尘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如炬地凝视着乔上云。
秦臻也将目光投来,他刚才好像听到这小子在为他鼓劲助威呢!
虽说他并不知晓“加油”究竟是何意,但他心里明白,那应该是打气鼓励之意。
如若不然,这小子又怎会信誓旦旦地承诺,只要他打赢了,就请他喝酒呢?
“嘿嘿,我……我鼻子好得很,你们聊,我……我这就走了。”乔上云头也不敢回,生怕与县令和金老爷打上照面。
她可是听说过,民见官是要下跪的,她才不想给人下跪呢。尤其是面对金老爷,这家伙简直坏透了,不仅纵容金管家为非作歹,还妄图打她菜方的主意呢。
“且慢,鼻子出血岂能小觑,本公子府上有良医,小公子不妨随本公子去府上诊治一番!”金逸尘目光如炬,上下审视着乔上云的背影。心中暗忖:这小丫头着实有趣,竟敢女扮男装逛青楼之地,其胆量当真是不小。
乔上云咬牙抿唇酝酿情绪,眯起双眸,深吸一口气,“不必了。”说罢,她反手紧紧握住小山的手,匆匆朝外奔去。
“小兄弟请留步。”秦臻高声喊道。
乔上云闻声驻足,心中暗暗叫苦不迭,暗叹今日这一跪怕是在所难免了,只得垂着头转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哎呀呀,喵了个喵的,真是倒霉透顶,这运气也太差了吧,怎么就不偏不倚地跪在了那碎瓦片上……
乔上云疼的眼泪都快出来,她强忍着膝盖上的剧痛,不动声色地用手轻轻拂过地面,扫出一点干净的地方,紧接着便把双膝挪移到干净的地面上,又将插进膝盖的瓦片拔出,随手将其丢弃。
那瓦片带出几滴鲜血,宛如点点红梅,染红了她的膝盖。
县太爷在旁看着,乔上云也不敢有过多的举动,一只手紧紧按住伤口,朝着前方磕了一个响头,“草民拜见大人,给大人请安。”
哎呀,跪错方向了!小山也来不及提醒乔上云,侧过身也朝着秦臻跪下。
站在她左侧的金逸尘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满是戏谑之意,目光投向秦臻。
秦臻的目光落在她按在膝盖的手上,见她的膝盖正流着鲜血,急忙伸手将她扶了起来,“小兄弟,你受伤了?”
乔上云先是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无妨无妨,不过是些许皮外伤罢了!多谢大人关心。”
“这个钱袋可是你的?”秦臻指着地上掉落的荷包问道。
乔上云顺势看去,只见地上躺着一个圆口的布袋子,可不就是自己亲手缝制的丑钱包吗?
她试图蹲下身子去捡拾钱袋,怎奈膝盖疼痛难耐,她无法下蹲。
小山见此情形,急忙将钱袋捡起,关切地说道:“你没事吧,我们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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