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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风风火火地进了门,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手里直接亮出火把和碎布,单刀直入地跟陈老头说明来意。
陈老头心里有鬼,心虚得很。
他很清楚,这纵火行凶入室偷盗的罪名一旦扣实,那不是他能承受的住的,等着两个儿子的可是流放和监禁。
所以,他硬着头皮狡辩道:“村长,就凭这一个火把和一片碎布,您就带人来我家搜人,这不是‘无稽之谈’嘛?”
村长早料到陈老头会不认账,他不慌不忙地捋了捋胡须,说道:“那当然,我要是只凭这点证据就来,的确有点冒失。可你家老大被狗咬伤,生死不明,还是我带人送来的,这事也太凑巧了些,还有这只鞋,也是在纵火现场找到的。”
陈老头还想耍赖,这时,陈墨尘拄着拐棍进来了。
只见他气势汹汹,一棍槌开了大房的门,大声吩咐丁大:“进去,把人给我丢出来!”
陈墨尘的模样就像个怒目金刚,陈家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丁大已经像一阵风似的进了屋。
黄郎中瞅了一眼陈墨尘,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和丁大配合起来,三两下就把陈老大丢到了院里。
陈老太和大冯氏见状,立马扑到陈老大身上,那哭喊声简直要把屋顶掀翻:“村长杀人了……”
村长气得脸涨得通红,额头青筋暴起,天灵盖突突直跳,他立刻指挥人把陈老太和大冯氏拉开,然后亲自上前检查陈老大。
仔细检查后,发现陈老大屁股上少了一块肉,屁股那块的衣服也破了个洞,那衣服的布料和乔上云给他的一模一样,就连撕裂的纹理都严丝合缝。
这下是证据确凿,陈老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眼睛眯了眯,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大冯氏“扑通”一声扑到陈老头脚下,哭得那叫一个凄惨:“爹啊,您可一定要救救孩子他爹啊,孩子们还小,没了爹那可就是‘没了主心骨’,这日子可咋过啊……”
陈老太心里明白事情已经败露,她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既心疼大儿子遭了罪,又害怕把小儿子牵扯出来。
没办法,只能向陈墨尘求情,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墨尘啊,你大伯他就是‘鬼迷心窍’,一时糊涂才犯了错,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他这一回吧。你看他现在这副惨样,也算是得到教训了。”
陈墨尘面无表情,声音冷得像冰窖里的寒风:“行,我可以原谅他,但我家的损失你们必须得赔。”
陈老头一听这话,立马火冒三丈,眼睛瞪得像铜铃,跳起来骂道:“小畜生,你大伯都被折腾成这样了,你还惦记着赔偿,你这是不孝。”
说着,陈老头抬手就要扇陈墨尘。
丁大反应迅速,一把抓住他挥下来的胳膊,轻轻一推,陈老头就像个断了线的木偶,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村长,赔偿我不要了,这事儿就麻烦您秉公处理吧。”陈墨尘说完,也不多啰嗦,给村长打了个招呼,转身就往家走。
陈墨尘临出门前,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黄郎中。
果然,陈墨尘回到家没多久,黄郎中就背着药箱来了。
乔上云舒舒服服地洗完澡,换上干净的亵衣,往床上一躺就睡下了。
她受伤的脚在灵泉水里泡过之后,疼痛减轻了不少,只剩下隐隐约约的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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