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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恩羽,人可不是光看外表的,绣花枕头一包草的大有人在,内在美才是真的美。”乔上云灵机一动,巧妙地绕开了这个难题。
另一辆马车里,金逸尘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秦臻,满脸疑惑地问:“你啥时候学会游泳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在秦臻面前,金逸尘也没了那些讲究,从不拿身份自称,说起话来直来直往。
秦臻眼皮都没抬,白了他一眼,随口说道:“很早就会了。”
“哦。”金逸尘若有所思,手里晃着折扇,心里那叫一个懊悔。
想着自己守着那么大的温泉池子,却没学会游泳,就这么错过了在乔上云面前好好表现的绝佳机会,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浪费资源”,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马车在那坑洼不平的山路上,像个喝醉了酒的大汉,东倒西歪地颠簸了大半个时辰。下了山路后,又走了一段官道,这才晃悠到陇西县城。
进了城,金鼎那是熟门熟路,指挥着车夫把马车径直赶到客来酒楼。
金逸尘率先跳下马车,说要大家一起去客来酒楼吃饭。
乔上云觉得在别人家的酒楼里吃饭,还不如去自家酒楼吃饭自在,所以拒绝了金逸尘的邀请。
这时,秦恩羽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乔上云的身后,仰起头问秦臻:“爹爹,我们也去童计酒楼吧!”
秦臻本想带着儿子回县衙,不想再去凑这热闹,可架不住秦恩羽软磨硬泡,只好依了他。
一伙人乌泱泱地来到童计酒楼。
这时候已过了饭点,酒楼里的食客稀稀拉拉,没剩几个,众人上了二楼甲字包房。
童苑娘风风火火地张罗了一桌童计酒楼的招牌菜,招呼着大家尽情吃喝。
饭桌上,秦臻坐在主位,毕竟在这一帮子人里,就数他身份最尊贵。
在大丰国,男女同席那是家常便饭,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乔上云心里头也没多想,大大咧咧地就按照座位顺序,一屁股坐到了秦臻右手边。
金逸尘眼睛滴溜溜一转,心里打着小算盘,想挨着乔上云坐。
可没想到,秦恩羽这小家伙像个小机灵鬼,“嗖”地一下,先他一步抢到了乔上云身旁的座位,还冲金逸尘做了个鬼脸,把金逸尘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
和县太爷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乔上云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心里头就像揣了只小兔子,蹦跶个不停,有点小紧张。
她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有些僵硬,只能一个劲儿地夹菜往嘴里塞,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这一桌酒席吃得倒也热闹,大家推杯换盏,有说有笑,可谓是宾主尽欢。
酒足饭饱之后,秦臻站起来,一招手,秦恩羽就像个被霜打过的茄子,耷拉着脑袋,依依不舍地跟着秦臻走了。
见秦臻父子离开了,金逸尘也带着金鼎,像两只归巢的鸟儿,慢悠悠地回去了。
乔上云今儿个不知咋的,像是被水妖缠了身,泡了水后浑身不得劲。
吃了饭就火烧屁股般,急忙跑去浴房泡澡,心里想着泡个热水澡能把这股子难受劲儿给赶跑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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