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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能够看清的也只是火光之中的马匹剪影。
那分明是幽州大马的特征!
这样的好马在近年间几乎是被一分为三的,分别被公孙瓒、蹋顿和公孙度所垄断。
那公孙度还远在无虑山以东的地方,也向来多跟扶余和高句丽打交道,甚少出现在他们乌桓的地界上,直接被苏仆延给丢到了考虑的范畴之外。
那么还在他猜测范围内的,也就只剩下了公孙瓒和蹋顿。
可无论是哪种可能,归根到底还是蹋顿!
“混账!同为乌桓部落,不守望相助也就算了,还打着什么劫掠冀州的名头将我等给骗到此地来,却为的是将我等一网打尽,好叫他更方便地做他的乌桓单于。”
苏仆延耳闻他下属在这出冲杀之中的所发出的惨呼,心中怨气大增。
此前难楼被吞并和丘力居之死,都让苏仆延清楚地意识到这位自领乌桓单于的蹋顿是何种人物。
可他苏仆延既然选择了前来此地,便是对蹋顿还存有几分认可之意。
这正该是双方修复关系之时,怎成了痛下杀手的好时机?
他真是疯了!
苏仆延一边从混乱的人群中勉强爬上了自己的坐骑,一边在这一瞬间在心中做出了一个决断——
既然蹋顿如此不顾及他们之间得算是同族的情谊,非要清除掉所有对他而言有威胁的乌桓领袖,他也当然不是个坐以待毙之人!
“立刻联络与我等关系尚好的乌桓部落族长!”
苏仆延朝着依然在和己方缠斗但优劣势已分的敌方看去,火光中影绰的身影正显示出了一把长戟砍下了他那下属的头颅,心中越发果决,“我等快速聚拢兵卒反攻蹋顿,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难道他们指望蹋顿贼子只杀我苏仆延一个不成!”
要杀当然是一锅端。
何况这火势早已在风力的推动之下,朝着下一处营盘扩张了,一点也没有要停歇下来的意思。
营帐烧起便彤云漫天的景象,何止是扩散到了下一方营盘,也早有人将消息告知了蹋顿。
他丝毫不敢耽搁地起身,生怕是公孙瓒那狡猾的家伙要跟他撕毁合作的协定,决定一人独占幽州,故而挑选了这样的一个时间动手,连忙点齐了兵将出门意图发起对苏仆延的救援。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在他出门的这一刻迎面而来的,就是只剩了残兵败将的苏仆延领着和他交好的数个部落扑面而来的攻击。
“他疯了吗!”蹋顿躲避不及,肩头已中了一箭。
为防被下属看出他受伤的情况,他毫不犹豫地一把将箭拔了出来,对着下属下达了进攻的指令。
虽然不知道为何苏仆延会在此时转而对他发出攻击,但乌桓人好战的天性注定了他不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选择认输,只会趁着己方的实力比对面的任何一方都要强,打出足够具有震慑效果的攻势来!
可他对着其中一方能轻易造成压制,对着这些为求活命而聚集在一处的人,还能起到这样的效果吗?
只怕是没有的!
在这样的多方混战中,夜色的掩护和外貌打扮上的相似,甚至让人极容易在一个照面之间出现敌我不分的情况。
奈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他不在此时一鼓作气凿穿苏仆延等人的队伍,就像被群起而攻之的野兽只要在身上出现了一道血痕,就会被撕裂吞吃得一点不剩,他也只有这样的结果。
然而当蹋顿成功维护了自己狩猎者的地位之时,他却看到在那一片又扩大了燃烧范围的火光之前,一列队伍正在朝着自己袭来。
那并不是他的乌桓同胞,也并不是和他有过合作关系的公孙瓒下属,而是一支对他来说既陌生又熟悉的队伍。
说熟悉是因为对方的辽东郡骑兵打扮,在他位居于辽东属国之前和期间,都曾经多次和他们打过交道。
说陌生是因为对面的士气甚至要比早前数年间所见的任何一次都要旺盛,为首的将领也并不是那辽东太守公孙度,而是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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