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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思议的打量着他。
古板,淡漠,恐怕最开放的地方就是解开的那两颗扣子。
一看就是那种即便面临地震,也要将东西收拾完,再有条不紊撤离的人。
我生性洒脱自由,最烦的就是被别人拘束,不管是家庭还是男人,任何一切捆绑住我的东西。
都会让我仿佛无水的鱼一般直接干枯在地面上。
“同学,把你辅导员的名字报上来。”
“我没有辅导员。”
男人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你怎么会没有辅导员,把你的学生证拿出来给我看看。”
我进交大是为了托关系找工作的,可不是为了在路上,跟这种古板的老男人耽误时间的。
我烦躁的厉害,抬手想要挥开他的手,却发现这男人力道大得可怕,禁锢着我完全不让我走。
一个小男人也有那么大力气?
故意想招惹我吧。
要想挣脱,我不是没办法。
问题是我又不是脑子有病,当然不会随时随地对人动手。
硬的不行,那我就来软的。
见他还是不肯松手,我直接凑了上前,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他脖颈上轻触了一下,恰好落到了那颗让我眼馋许久的朱红小痣上。
我哑声道:“老师,你不让我走,是不是看上我了,故意想要这种方法引起我的注意。”
空气霎时一静。
“别碰我!”
他挣扎的幅度太大,我不得已松开了手。
我看着他因为泛红的脸颊,还有那一路从脖颈弥漫到耳根的潮红,心口莫名一热。
这种古板的老男人,虽然脾气差了点,衣品也不怎么地,但全身上下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女人尖利的叫喊声让人耳膜刺痛。
我转头看去,却见一个陌生女人直接上前拉起了男人的衣领,一脸被绿了的愤懑:
“沈言书,我说你怎么死都要跟我离婚?原来你早就在外面找了野女人。”
她不分青红皂白的诬陷惹恼了沈言书。
他那双桃花眼透着羞恼的怒意:“这是我的学生,她和这件事没关系,我跟你离婚是因为你家暴我。”
女人的叫声更刺耳了:“女人打男人是天经地义,你不信就去外面问问看,哪家女人不打男人的?打是亲,骂是爱,打你才证明我爱你,小男人家家书读多了脑子都生锈了,离了婚的男人不值钱,谁还愿意要你这个二手货!”
我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也没见过这么欺负男人的人。
或许是因为沈言书那张过分漂亮的脸蛋,也许是因为女人此刻过于恶劣的态度。
我选择了挺身而出。
我冷声呵斥道:“亏夫者百财不入,你自己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我就愿意要这样的男人,二婚的又贴心又懂事,说不定到时候还能给我生个大胖闺女,你就可劲忮忋去吧。”
“你个不要脸的,连别人用过的破棍都要捡。”
她怒吼着冲我扑了过来,在她拳头即将触碰到我时,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反手就是一拳。
学拳击的好处就是没人能在近战搏击上赢过我。
我两三下将女人按倒在地上,一拳又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脸上,直将她打得鼻青脸肿嗷嗷直叫。
眼看着就要闹出人命,沈言书连忙过来抱住我的腰身,慵懒的嗓音中透着慌乱:“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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