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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齿咬破了腺体,往里面注入信息素之后,苏观全身上下翻滚的燥热总算消散。
她靠在顾奕西的肩颈侧,感受彼此喘息起伏间,她也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如何大的弥天大错。
那只腕骨戴着珠串的手还没松开,仍旧半松不紧地勾着她的手。
苏观想把自己的手从顾奕西的手中抽离。
雪白的脖颈、薄红的腺体,还有道道暧昧的红痕昭示了她们方才的欢。爱。
亲密拥抱在一起,犬齿寻到后颈的腺体,咬破,注入。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味道席卷。
清冷、禁欲与身体内燎原的信息素碰撞,压抑许久的天性渴求破土而出,将她们扭曲在同一种欢愉的沉沦里面。
标记结束了,两个人都得到了满足与纾解。
苏观也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错,她喘息着,小声道歉:“对不起,顾总,我可能是被人害了。”
“今天不是我的易感期。而且,我进门的时候,也按照吩咐好好用过药……”
omega脸上的绯色旖旎仍未消去。
顾奕西仍旧没有松开苏观的手,反而加重了握度,低低说:“嗯,你没错。”
“……但今天是我的发热期,”刚被标记,omega的语调缠绵,“没关系,谢谢你。”
苏观大脑一片空白与混沌,想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负责,她是不是要说自己应该负责?
顾奕西想听她说起这两个字吗?
于是苏观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对于顾奕西来说,负责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保密才是。
顾奕西眸色又是一暗,声音依然喑哑缠绵,又染上些许未尽的欲:“好,我们都不告诉别人。”
“——你先走吧,这里我会解决。”
身体里面有一种巨大的空虚,苏观抬眸,撞上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睛,手环住腰的感触骤然放大。
苏观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重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再郑重其事地说:“对不起。”
“没关系。”顾奕西轻轻敛眸,胸前斜襟不知何时已然敞开,月光一浸,又露出柔软白皙的曲线。
苏观深吸一口气,最后说:“您要是有事,随时随地都可以找我。”
她背转过身,有了顾奕西的承诺,她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下了。
答应是答应了,但处理到底需要时间。
苏观只听见顾奕西打了一通电话。
“你出去时,坐电梯就可以了。”
顾奕西再来找她时,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又恢复了平时那副清冷禁欲的模样:“我会处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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