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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是个干干净净的雏妓,模样秀气灵巧,性子爽利,还会算账……像极了商人们最喜欢的扬州瘦马,床上能伺候,床下能管铺子,买回去做妾一点也不吃亏。
“名字记下。”孙管事捏起昭昭的下巴,这张脸并不算出彩,却有双勾人的眼,让人贪不够地看。
和当初的窈娘一模一样。
想起往事,孙管事叹了口气:“窈娘的女儿……跟我去云州吧。”
*
昭昭要去云州了。
大家以为她只是去宁王府补个缺,很快就会回来,于是都笑着祝她一次抽中好签,在宴上傍个大官人,衣锦还乡。
虞妈妈私下给昭昭备好了行头,包裹里有昭昭给过她的那张五十两银票,还有体面的衣裳首饰,整得像小户人家嫁女一样。
“咱们是贱籍,去了大地方要学会收敛。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仗着小聪明肆意妄为了。”虞妈妈把一袋烟叶塞进包裹里,平时刻薄锐利的老脸柔和了下来:“你娘和妹妹我来照顾。”
昭昭知道,以虞妈妈的性格不会纯发善心,定然还有其他目的。
比如说怕昭昭攀上高枝不回来,比如说想和昭昭搞好关系。
知道归知道,昭昭还是忍不住心下一热,蹲在虞妈妈腿边,攥了拳头给她捶腿:“多谢妈妈……有件事我想问问您。”
虞妈妈凉幽幽地瞟了瞟昭昭,别过头去:“你是想问你爹是谁?”
“是。”
“知道了又能做什么?”
“我厌恶过自己卑微低贱的出身,羡慕过别人高高在上的尊贵……妈妈,如果有的选,谁情愿在泥里打滚?”昭昭神情平静,无悲无喜,“我得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为什么要忍受这些。”
很多年前,昭昭不知道什么是贱籍,也不知道什么是婊子。
她懵懵懂懂的,和其他小姑娘一起被衙役带到了县牢,红得发白的烙铁在她们的肩上留下了几乎入骨的黥字。她捂着被烫烂的肩走到大街上,不小心撞到了人,那个人冷冷地骂她小婊子。
怎么会没有恨呢。
但她得把这种恨藏好,因为窈娘察觉到会难过。
“知道自己是谁的种,有那么重要?”
“冤有头,债有主。”昭昭道,“我已经知道了多年前那个想用肚子拴住男人的蠢女人就是我娘,可我还不知道那个始乱终弃的男人姓甚名谁。”
“我是他的无心之失,是他的意料之外,他从未打算过接纳我娘和我……没关系,我会找到他,让他知道什么是报应。”
虞妈妈用粗老的手指描着昭昭的眉眼,昭昭一动不动地望着她,忽然笑了一下:“是不是很像您小时候?您父母盼着您哥哥出将入相,却只扔给您女则女训……”
昭昭敛了笑,一字一字道:“您心里当真没有恨吗,和出身贱籍一模一样的恨——凭什么我们生来就要低人一等?”
虞妈妈自嘲地叹了口气,点燃了水烟壶,这东西气味淡,适合让人回忆从前:“你娘啊,这辈子命不好,连续两次都跟错了人。第二次就是现在这遭,第一次就是有了你那回。”
“她跟你一样大的时候,漂亮得简直让人生厌,既有一手好琴艺,又会点书法文墨。她心比天高,整日趴在窗边,等着话本里的高官富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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