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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刘豹……拜……拜见晋公……”从死到生,被用绳索吊上來的刘豹并沒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望着文远射來高深莫测的眼光,想着刚才对张辽出言不敬,刘豹不禁觉着两股战战,汗出如浆……
刚才,以为自己身陷绝路,刘豹绝望之下几乎把自己心里面所有的抑郁都宣泄而出,其中不乏对文远的诅咒,这番话自然被土坡上的文远听得一清二楚。
“刘豹……刚才你说的可都是心里话吗,”文远带着些许玩味淡淡的道,不带一丝火气,可是身周凝聚的威压让刘豹禁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伏罪。
“小王该死,晋公恕罪……”
“你沒有错,又何必让我恕罪,”文远眯眼淡淡一笑道,刘豹身躯一颤,面色惊慌,仿佛听出了文远一丝不寻常的意味。
刘豹叩首道:“晋公饶命啊,小王刚才也是以为必死才一时情急,并非出自小王本意啊,小王追随晋公多年,还望晋公念在小王这些年忠心耿耿的份上,饶过小王方才的口不择言……”
文远撇嘴一笑道:“刘豹,你跟随我已经有些年了吧……”
刘豹听着话中似有转机,忙接口道:“是是是……那还是兴平年间的事,到现在都已经快十个年头……”
文远点了点头,淡淡笑道:“十年了呢,那么刘豹,当初你是为了什么要追随我呢,”话刚说完,文远面容一肃,虎目定定的看着刘豹,一动不动。
“这……”冷汗,刷的一下从刘豹背后浸出,怎么回答,难道说当时是迫于他张辽的威势不得已臣服,难道说自己是想
利用汉人的势力除掉呼厨泉,替他扫平登上大单于宝座路上的拦路石头,那不是自己作死吗,可要是说自己认定他晋公是当世英主,受其感召慨然來投,张辽又不是傻子,这话就算说出來,他会信吗。
文远眯眼笑了笑道:“你难以启齿,那就由我來代你说吧,今天就你和我,咱们把话挑明说透……”
“晋公……”刘豹惊的魂飞天外,他已经感觉到不妙,可是又沒有胆量阻止文远的进一步举动,在匈奴人眼中出身高贵血统纯正的刘豹就如同草原上的雄狮,可是在文远面前却卑微胆怯的像只小兔。
“当年白波贼十数万众援救张燕,你当初也领着你的部众参与其中,结果那一战白波大败,当时走投无路的你也被迫臣服保命,此外你的亲叔叔呼厨泉夺了你的单于之位,你一心想借我之手除掉呼厨泉,好立你为匈奴之主……”
“不……不……”刘豹惊恐的摆着手,可是他也只能在文远面前表现出这些,连辩驳的胆量都沒有,因为文远的这些话,正中刘豹心头。
文远语气渐渐转冷,笑道:“呼厨泉也并非无能之人,他看出你的野心,就和你比着向我献媚邀宠,你献多少牛马,他就非要比你多一些,免得有一人成了被你踩在脚下的踏脚石头,说实话,呼厨泉如果还活着的话,我倒很乐意看到这样情形,两个匈奴首领的内斗,使得你们两个必须都要向我臣服,”
刘豹整张脸已经全白了,吃吃道:“你……利用我,”
“彼此彼此罢了,我又何尝不是被你利用,”文远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只可惜现在呼厨泉死了,你的野心再也沒办法束缚得住,一旦你成了单于,你的心态就会发生变化,迟早有一天会和我发生冲突……”
“你要杀了我,”刘豹面如土色,恐慌已经令他忘记了对文远使用敬语,已经到了撕破脸的时候,虽然刘豹一直想着会有这么一天,可是在他的想法里都是由自己主动提及,可是现在由文远捅破折成窗户纸,这种反差不禁让刘豹有些失落和抑郁。
文远笑着道:“这也是沒办法的事情不是,你我的心思其实彼此都非常清楚,只不过你有求于我,不得不曲意逢迎,现在既然已经无人能阻止你登上单于之位,以你的心气,又岂会愿意受制于我,与其终有一日背我而去,何不如……”
刘豹低头脑子飞转思虑一阵,强自镇定:“晋公,您考虑清楚啊,我承认你对我的想法一清二楚,可你也要考虑杀了我的后果吧,外人都知道我一向对您忠心耿耿,你这样诛杀忠臣,外面的人会怎么看,本來想來投靠您的人难道心中就不会多出几分考虑,”
“啪啪啪……”文远赞许的拍起了手,自若一笑道:“不愧是刘豹,不愧是我看重的人呢,这份急智只怕鲜有人能及……”
“多谢晋公夸奖,小王也是被逼无奈啊……”刘豹不自在的干笑,他绞尽脑汁想出了这样一条劝说文远不杀自己的理由,不想对方竟似毫不在意,这顿时让刘豹的心一下子揪紧。
文远云淡风轻的笑道:“这一点你放心,我怎么会杀你,怎么会诛杀忠心之臣,你当然是和呼厨泉一样,死在和鲜卑人的战斗中了呢,为了赞扬你的功勋,我还要在你死后好好嘉奖你,”
“张辽……你们汉人好卑鄙,”情知求饶武王,刘豹终于再也冷静不下去了,豹吼一声向文远扑去,虽然他明知就是十个自己也不是文远之敌,可是惊怒,怨恨已经让失去了最基础的判断力。
“王越何在,”文远鄙夷的冷笑一声,事实上这种场合,已经不需要出手了,只见他冷喝一声,一把森寒的松纹长剑已经横在他和刘豹之间,一剑挑飞了刘豹手上的弯刀,下一瞬已经鬼魅一般的架在刘豹的颈际。
“刘豹,你还想反抗吗,”文远冷冷一笑道,王越的剑法,早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境地,有王越在身边护卫,几乎沒有人能对文远不利。
“张辽,你杀了我,就再也找不到像我这么唯你马首是瞻的匈奴首领了,别人……一定不会顺从你的,”刘豹绝望的厉声大叫道,明明声音凄厉,说的确实求饶的话语,他已经完全崩溃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事情。
文远冷冽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狞厉,喃喃低语道:“刘豹……换作别人或许我还会放他一条生路,只可惜是你,别怪我,只怪你是刘渊的父亲,”
沒错,几十年后的五胡乱华时代,刘豹的儿子刘渊就在中原建立了匈奴政权,是祸害汉人的罪魁祸首之一,所以从一开始,刘豹就是文远不打算放过的。
“什么,”刘豹沒听清楚文远说的话,但是他却看到了文远眼中的杀意,他自知这一次自己无论如何也是在劫难逃了。
文远眼中闪过一丝狂热,满怀憧憬的道:“你不必知道的太多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死与不死,都会有匈奴人从骨子里抵触汉人,真正解决的方法只有一个,要么接受我汉人教化,要么就只有和匈奴这个名字一同被历史抹去,”
或许有句话说的沒错,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魔鬼,文远自己也不知道,前世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自己经历了这梦幻般的一世之后竟然会有如此巨大的改变,手上巨大的权势和高高在上的地位让他的思想和性格发生了本质的变化,现在的他胸中壮志凌云,筹划多年的大计划已经被他毫不犹豫的运作下去,诛杀刘豹,彻底驯服匈奴其中的步骤之一。
想到自己这份庞大的计划,文远的眼神不禁一阵坚定,喝道:“王越,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音落,剑起,一道血光闪过,刘豹的人头噌的一声飞起一丈多高,最后顺着山坡滚落谷底……临死之前,刘豹那圆睁的狰狞双眼中人满怀恨意。
刘豹的人头滚落谷底,顿时引起那百多名骑兵的惊呼,文远的目光循着叫声扫了扫谷底,道:“王越,这些匈奴骑兵交给你处理,我去谷口看看结束了沒,”
“属下遵命,恭送主公,”王越恭声应诺,直到目送文远离去,一声号令,驻扎在两侧土坡上的弓弩手顿时将手上的弩矢指向谷道内的百余匈奴亲骑……
身后,一场小规模的屠杀正在进行,文远则信马由缰的往谷口行去,前几天呼厨泉死了,现在刘豹也死了,去卑又已经老迈武勇,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相信整个匈奴都会陷入群龙无首的境地,这个时候正是拉拢教化匈奴人的最好时机。
当然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汉化匈奴人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至少需要几十年甚至数百年的时间才能达到文远想要的目的,下一步要做的就是,从匈奴之中选出一个仰慕汉人文化,还要有一定地位的代理人做上匈奴单于之位。
做上单于,相信这是很多人都梦寐以求的,所以选人的条件看似苛刻,其实却并不难寻,有了这样一个代理人,文远打算在匈奴中试行的几条措施就能尽可能顺畅的推行下去,匈奴人就能很快被汉化,相信几十年之后,汉人的血液就能深深的融入到匈奴人的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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