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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阳明先生这几把火烧的数十万鲜卑灰飞烟灭,本将是彻底的服了,回去以后,我一定据实禀报,相信主公那里一定会厚厚封赏先生的,”
冲天的火光之下,一直紧绷着神经的颜良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此刻他正望着眼前的大火哈哈大笑着,朱華先是以火马阵搅乱鲜卑人的后方,又以这火墙之法阻止发疯的畜群冲击自家军队,这一套连环妙计,早已让颜良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火墙之法说也简单,就是命军士横向点火,这一带是山地和草原接连的地域,长草过膝,此时又正值深秋,一点上火,就能迅速形成燎原之势,朱華唯恐火势不足以让牧群畏惧,还命每个军士都带足硝磺等引火之物,这些东西一点着,那火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火苗直窜起三四丈高去,畜群怕火,如此一來还怎么敢冲进火里。
谷里虽不喝风,火势却也自然的向两边蔓延过去,熊熊的火焰令人望而生畏,面对它无论是谷里的鲜卑人还是牧群都选择了远离,疯狂的牧群面对大火终于显示一丝尚存的理智,纷纷掉头而回继续肆虐鲜卑人已经七零八落的战阵,鲜卑人则丧失了最后一份抵抗的意志,此刻的他们惊慌失措的嚎叫着,只想着如何能在铁蹄和烈焰的夹缝中求得生存。
相比之下晋军的将士就悠哉多了,朱華一早想好了不被火攻反噬的妙计,郭淮沒上阵之前,被他留在后面发动数千军士割草挖沟清理出一道长四里,宽百余步的火势隔离区域,如此颜良才能如此稳如泰山一般站着,尽情的欣赏着眼前冲天大火的壮美。
颜良说的不错,朱華这一把火烧得确实够狠的,草原人用火素來小心,扎营前都会清理营地及周边的草地,每次用完火后都会小心检查有无余火还未燃尽,族里如果有小孩子玩火,大人会狠狠的一顿责打让他牢记,这种习惯很久很久以前祖辈们就传给了他们,让他们从小就知道,哪怕一星一点的火头,一旦引燃就会酿成无法挽回的惨剧。
有些人甚至亲眼见过,一场大火下來,方圆几十里甚至数百里的草原都被烧成一片焦黑的土地,那里寸草不生,只能等來年才能生出新绿……
所以火攻这种计策,鲜卑人别说是用,甚至想都压根想不出來的,他们知道在草原上放火的结果,他们比谁都珍惜这片属于他们的土地。
可朱華却沒有这样的顾忌,他这一把火烧起來,还投了那么多引火助燃的东西,根本不会考虑大火会烧到什么程度才会熄灭,以这场火的烈度,这附近又草木葱郁,如果最近沒有下雨,整座阿尔泰山方圆上千里的地带被烧成一片焦土都是有可能的。
这片谷地里,困着几十万鲜卑人,先是一番畜群惊变撞死踩死了几万,现在又來了这一场大火,即便是有其他出山的通道,到时也不知道还能有多少人幸存,退一步说即便是仍有大部分鲜卑人侥幸逃过一劫,可到那时候,失去了阿尔泰山方圆千里的草场,牧群也会大批大批的饿死,部落之间会为了生存而爆发惨烈的争夺,不知还会有多少人死去,不论文远此战是成是败,对鲜卑人的打击都是毁灭性的,朱華这计策可真称得上够狠毒、够绝户了。
朱華一如既往的倨傲,颜良的夸奖丝毫提不起他的兴趣,他只是狂热的看着这已成燎原之势的大火,眼神中充满得意,让人猜不透他此刻是怎么想的。
郭淮似乎看出了一些苗头,道:“今日一战,阳明先生立下旷世奇功,日后史书上必然会为先生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郭淮的话让朱華醒过一些神,就见他嘴角微微翘起,淡笑着向颜良拱手一礼道:“将军,此地不宜久留,咱们也该撤退了,大火虽然被一时阻隔,可也保不准从两边山上烧到咱们后边去,咳咳……”虽然沒被火烧着,可是燃烧引起的浓烟却并不好闻,朱華一口气吸进了烟尘,顿时剧烈的咳嗽起來。
“咳咳,撤退,那苏校尉怎么办,他们还在里面呢,”魏延也咳嗽着,事实上即便是离着火场百多步,炽烈的高温和浓烟还是逼迫着晋军军士们本能的一步步向后退,听了朱華的话,魏延讶然问道,颜良眼中显然也带着同样的疑问。
朱華捂着嘴咳嗽道:“我之前听主公说夜影卫个个都有飞天遁地的本事,这一点小火,如何能难得到苏校尉,”顿了一顿,朱華又肃然道:“将军,请尽早下令吧,如我所料不差,最迟明天一早,天狼山的鲜卑援军就会赶到此地,,”
颜良见朱華说的郑重,不敢怠慢忙下令退兵,直到他们撤出离谷口十里的区域,那漫天的火势依然沒有半点熄灭的意思,反而越烧越烈,远远的看着,仿佛整座山都浸在这接天的火焰中。
颜良本來是想让让军队就近扎营歇息的,可是熊熊的火势让人不禁的生出一种不安的感觉,颜良一口气直退出二十里下寨,可是远远看着西面赤红的正片天空,仍会让人心悸不已。
从战场一口气跑出二十几里,这滋味对于苦战的晋军士兵來说可不是好受的,军士们一听见停下扎营的号令,顿时一个个倒在地上就如同一滩烂泥,可这个时候朱華又出现了,强令军士们立即挖壕下寨,而且还要求是相当坚固的那种,仿佛是料定会有敌军來袭似的。
这样的安排顿时让中军的一些将校起了牢骚了,纷纷來找颜良倒起了苦水。
“将军,参军葫芦里这是卖的什么药啊,咱们跟鲜卑人打了一天仗,这个时候还不让好好歇息,这样下去兄弟们可吃不消啊,”
结果这些讨说法的将军一个个被颜良赶了回去:“去去去,赶紧把营寨给我修结实了去,参军的谋略你们都是亲眼所见的,叫怎么干就怎么干,定然是沒错的,快去,”
送走麾下将领,颜良身上也是暗呼一声侥幸,回來这一路上朱華已经说了他心中的担心,这一战他虽然堵住了谷口的大道,可是出谷的通道还是有的,从山谷里跑出來的鲜卑第一反应定然是去天狼山去求援军,天狼山距此地二百余里,算上中间耽误的功夫,骑兵如果全速驰援至多只需要一天一夜的功夫,自己只想着如何打赢这一仗,却一点沒考虑对方的援军,幸亏还是朱華考虑的周密。
更让颜良侥幸的是,鲜卑援军只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就能赶來,这就意味着自己只有一天一夜的功夫击溃奔狼原的鲜卑族群,可以说如果沒有朱華的妙计,到了明天一早的时候,别说是打赢这一仗,到时候这两万多弟兄都要跟自己陷在这里。
有了这两层考虑,颜良如何还敢不对朱華言听计从的。
费了好大的力气,营寨终于立起來了,朱華命人在外围挖了三道壕沟,用掘出來的土垒了围墙,这才放早已疲惫到了极点的军士们歇息,颜良这才有余暇清点战损。
因为一场大火,斩获数量当然是无法统计了,但是据颜良几人的合计,光是最初战场斩杀的数量,至少就有三四万人,加上之后牧群的践踏和这样一场大火,鲜卑人的伤亡就更是海了去了,最保守的估计,鲜卑一族的伤亡都应该在十万人以上,这对于整个族群都不到百万的鲜卑來说,绝对可算得上民族史上的一场灾难了。
而这一天的苦战,颜良的中军可以说伤亡甚巨,全军伤亡比例竟超过了六成,六千多人不同程度的带伤,战死九千余人,此时颜良手上还能打仗的只有万人而已。
这个数字可让颜良心疼的啊,中军三万将士,都是颜良一手从冀州带出來的老兄弟,此次北伐几次征战竟死伤近两万人,日后班师回冀州,他颜良哪有面目去见阵亡士卒的父母妻儿。
而且这还是只是阵亡的军士,那些身体完好精神受了刺激的兄弟更让颜良头疼不已,白天看到的那如同人间炼狱的一幕,相信任谁大批会像噩梦一样永远深藏在这些人的脑海里,永远都挥之不去。
这一夜,颜良一直躺在席上无法入睡,一闭眼就是白天发生的那一幕幕血淋淋的情景,那些鲜卑妇孺临死前的惨状,发疯牧群见他下血肉狼藉的痕迹,饶是颜良这种神经粗大的莽夫都会有些不适应,更何况是那些普通的士兵呢。
意志坚强的,挺过來会变成最彪悍的战士,而挺不过來的,就会神智崩溃,这一辈子都要活在恐惧的噩梦里,只是不知道又有多少人熬不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颜良一夜沒睡,红着眼睛到了中军帐内,魏延、郭淮也是这般,眼中尽是血丝,而且他们俩果然还给带來了一个让颜良心痛的消息,这一夜,至少有一两千军士精神紧张,或轻或重的出现问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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