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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禁飞马來救牛金,离着战场不远,突见曹军之中一支军马反身迎向自己,不用猜也知道是曹仁派出來阻截自己前进的队伍。
于禁见状紧绷的心神不禁一松,曹仁派兵來截,就表明城下的将士分明还有救,曹仁若真不分兵,于禁倒还会犹豫里面的人还是否值得救。
“儿郎们随我冲锋,撕裂曹兵的阵型,”于禁咬牙大吼一声,身边五百余骑轰然响应,在令人血脉贲张的狂躁号角声中,这些骑兵双眼都泛起兴奋的赤红。
“一往无前,”
“有我无敌,”
“以我鲜血,”
“护我兄弟,”
喊着各种振奋人心的口号,全速奔驰的骑兵与曹兵相撞,血肉之躯如何能与奔马抗衡,伴随着一阵骨骼断裂的清脆声响,上百具躯体被撞得在半空中倒飞而出,更有不少人惨死在数千铁蹄的践踏之中,于禁这一彪骑兵刚一和曹兵接触,就如同一把滚烫的餐刀切在黄油上,摧枯拉朽,如入无人之境。
“收缩阵型,不要让他们过去,”与于禁接触之后,曹真大声喝令军士收缩阵型,不是曹真太废物,曹真乃是曹操的义子,素來武勇,有张弓射虎之能,而且颇为知兵,之所以一交手就如此狼狈,实在是平舆的曹军根本沒有多少骑兵,而弓弩手又大部分调去射杀重围中的晋兵,曹仁只临时抽调到两千手持刀枪的步兵,弓箭手几乎沒有,这让他只能从以短兵与这些來去如风的骑兵抗衡。
更何况两里的距离,骑兵全速奔驰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根本沒给他足够的时间反应,为了防止骑兵绕过去,曹真还要排成尽可能宽的散兵线,等接触实在了之后才能收缩阵型,这让他一交手就吃了大亏。
“杀,”于禁手中一杆大铁枪舞得上下翻飞,无人能挡其锋,五百骑兵也几乎沒遇到多大的阻力就轻松突进了百步,于禁敢于这么冲击远多出己方数倍的曹兵,就是早料到这么短的时间,曹兵应对仓促,即便再精锐也无法构筑阵型,而沒有阵型的步兵面对骑兵,人数虽多,也是无用。
不过随着不断的推进,骑兵遇到的阻力也越來越大,速度也不如之前迅猛,毕竟曹兵人数众多,而且曹真也及时收缩了阵型,渐渐的挡在他们面前曹兵堆挤的入蜂窝一样稠。
这种状况之下,骑兵的伤亡数字开始急速上升,毕竟骑兵虽然克制步兵,却也双拳难敌四手,看着身边一个个骑士受伤落马,于禁就如同刀割在身上一样疼痛,虽然控制了幽并产马之地,可军中的马屁马匹还是太少了,一个正规军团只有一个整建制的骑兵曲,加上哨骑、将领麾下的亲骑一起也不过千骑之数,马匹都优先配给了主公直属的中央军,听说幽、并、雍、凉这些靠近北方的州也不过只有数千骑兵。
也因为如此,于禁和其他地方军团都督一样,对仅有的这些骑兵像宝贝一样看护,被分作骑兵的军士无一不是地方军中的精英,现在这五百多精骑照着这样的方式损失,怎能不叫于禁肉疼。
可肉疼归肉疼,于禁知道眼下这股劲不能松,几百骑兵一股脑的扎进四处都是曹兵得阵营当中,已经不能回头,只能闷着头的向前冲,这看着好像密不透风的曹兵阵势也许下一息就到了尽头。
终于,于禁的坚持得到了回报,在挑飞了身前最后一个曹兵之后,于禁眼前豁然开朗,历尽千辛万苦之后终于凿穿了曹军的阵势,而回首看去,之前所过之处已经如同犁过的一条血路,遍地是残缺不全、血肉模糊的尸首,五百余骑大概还剩下三百之数。
于禁飞快的打量了一番前方的形势,包围圈已经近得不足百步,以于禁老辣的眼光,一眼就看出前面不远那几排弓弩手对己方陷入围困的军士威胁最大,射的最凶。
号手早在刚才的冲锋中阵亡了,好在剩下这三百骑口头传令就能听清,于禁当机立断传令道:“大伙再加把劲跟我贴上去,就是拼了性命也要给我冲散那些弩手,”
众骑士轰然响应,冲破了层层阻隔的晋军骑兵再一次开始加速,这一次是对着曹仁那八百强弩手亮出森寒的枪锋。
眼睁睁看着于禁冲破曹真的围堵,曹仁虽然焦急却无可奈何,他知道这事其实不能怪曹真,能抽出來阻截的人就那么多,全都交给了曹真使用,其他人还要围剿城下的几千晋兵,根本沒有多余的人手和时间反应,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于禁贴脸一样径直贴向自己的强弩手,只可恨,就差了那么一会的功夫,自己就能围歼包围圈内的几千晋兵……
数百骑兵气势汹汹的杀奔而來,即便是有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沉稳心态,面对这种情形也不能不分心旁顾,更何况是寻常人呢,曹军这八百强弩手面对于禁的冲势有些慌乱了,弩手们的反应也不一致,有的继续射杀正面突围的晋兵,有的回身射向已经近在咫尺的敌军骑兵,还有的顶受不住压力想要避开锋芒……如此种种反应之下,强弩的威力不禁打了不少折扣,原本密不透风的包围圈终于因此露出了一丝破绽,而这个破绽,顿时被两边的晋军一把抓紧。
“冲,冲散他们,救出里面的兄弟,”
“快,向援军哪里突围,”
于禁和牛金默契的发出同样的指令,两边同时向包围圈的一个点发起突击,即便是八百强弩也抵挡不住,转眼之间于禁已经当先冲入弩阵之内,铁枪挥舞,搅起一阵血肉残躯。
强弩虽然霸道,可就是射速太慢,而且靠近了极容易误伤友军,还沒有一把短剑犀利,此刻被于禁冲入阵中,顿时被杀得毫无还手之力。
看到强弩兵一时伤亡不少,曹仁身边部将急了,对曹仁道:“将军,快让强弩营退下來吧,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咱这一营弩手可剩不下多少了,”谁不知道,这些强弩手是曹仁的心头肉,培养他们,曹仁沒少花费心血气力,可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曹仁还不下令让强弩手撤退。
曹仁不是不想保全这一营精锐弩手,可他也知道,这些弩手一退,就意味着包围圈开出了一道口子,里面的晋军就能突围,眼看煮熟的鸭子飞了,这样的结果他实在不甘心,其实眼下晋军外围的援兵就那么二三百骑,如果能多坚持一下,就连这二三百骑他都能一口吞下去。
“休要多言,不计任何代价,给我全力围杀他们,”曹仁面色铁青道,战斗激烈如斯,曹仁也被打出了火气,他已经有些丧失冷静,非要将这支晋军全部埋葬在此地,可他就不想想,对方的骑兵都已经到了,那步兵还会远吗。
曹仁治军极严,沒有军令,被前后夹攻的强弩手也只能苦苦支撑不敢退避,而曹仁也在忍受着痛苦的同时竭尽所能的指挥军士围堵晋军的突击,他甚至聚拢了身边仅有的百余亲骑,准备亲自上阵。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哨骑惊慌失措的带來了不妙的消息。
“将军……大事不好了,”
曹仁拎着自己的大刀正准备会会于禁,闻言眉头一皱冷喝道:“闭嘴,再有建言退却者,斩,”
哨骑焦急回报道:“不是啊……将军,是晋军……晋军主力到了,距此已经不足三里,”
“晋军主力,”曹仁只感觉好像有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抬首顺着哨骑所指的方向望去,恰在此时远处地平线上,突然出现了一线黑色的人潮,正是晋军的大队人马赶到了战场区域。
“可恨啊,”曹仁狠狠的将手中大刀倒插于地,他明白,想要围歼城头下这支晋兵的想法最终还是破灭了,即便他能把包围圈里的晋兵全部杀光,也不能在野战中胜过最后赶到的这支晋军大部队,甚至有可能被晋军趁势杀入平舆。
权衡利弊之后,曹仁只能放弃了剿灭这支残敌的幻想,冷声喝道:“传令鸣金,”
传令兵慌去传令,清脆的鸣金声顿时在战场上响起,奋力抵挡两面夹攻的曹军强弩手听到之后如奉纶音,忙不迭的向两边退避,只是刚才短短一会的功夫,这一营强弩手就折损了三分之一。
强弩营这一退,包围圈顿时开出一道口子,于禁和牛金这两支兵马终于会师在一起,无论是于禁还是被包围了一个多时辰的晋军士兵都士气大振,尤其是被包围的这些晋兵,在最艰难的时刻,他们甚至以为这一次绝不可能活着出去,此刻能脱离险境,重获新生,许多人都以为如在梦中,醒过神來不禁感慨不已。
曹仁这一鸣金,军士如潮水般向南北二门撤去,临退还不忘带走袍泽的遗体和军器,虽然沒有吞掉城外的这数千晋兵,不过曹仁这次也狠狠重创了他们,而且留下了陷在城里的那两千多晋军,曹仁此战也算是颇有收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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