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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打白鸟泽那场比赛的时候刚被坑过,他怎么就没能吃一堑长一智呢……
两人身后,日向翔阳从体育场里探出头来:“及川一会来看看我刚练出来的……诶,及川你怎么了?”
及川赖不肯回过身,缓慢又无力地摇头。
日向翔阳一个大跨步跳出去,落地后回头一看,惊呼:“及川!你的嘴巴怎么红成这个样子,啊啊啊你要死掉了吗?!”
及川赖:“……”
泽村大地闻声过来,一看到菅原孝支手里还没来得及盖上的饭盒和及川赖惨不忍睹的嘴巴,瞬间代入到n个月前,感同身受地给受害者撑腰,指控残暴毫无人性的施害者:“阿菅!你又骗别人吃你那辣得要死的便当!”
菅原孝支还觉得十分冤枉:“没有啊,是真的很好吃的!”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这么能吃辣的啊喂!”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先去训练吧,走走走——”
及川赖继续吸着凉气,被菅原孝支推搡着起身往里走,刚开始的时候鼻涕还止不住往下掉。
他一个中午都在给那笑眯着眼的罪魁祸首托球,一手拿出餐巾纸拧鼻重重哼了一声,脑子里止不住来回播报——
恶劣,太恶劣了。
“那个,月岛,你过来一下。”
球练至中场,乌养教练突然叫了一声。
其他人继续进行训练,对教练在中途把人叫走的场景见惯司空。但不知是不是及川赖早上的话起了心理作用,正对着墙面锻炼球感的山口忠回过头。
他盯着月岛萤站在教练面前挺拔高挑的背影,底首敛眉,雀斑上明亮的双眼黯淡几分,若有所思。
夜里。
刚回到家的月岛萤淡淡朝屋内说一句‘我回来了’,就径直上楼回房。
等楼上的关门声‘砰’的响起,客厅里的人应声出来。
月岛明光朝楼上望去,木质楼梯延伸向黢黑的二楼,没有开灯,隐约能看见紧闭的门缝里透出来的细微光亮。
“真是的,客厅里切了水果都不来吃。”
楼上的房间里,月岛萤把耳机的声音又调大几格,拿着练习册在书桌前坐下。
窗外静谧只剩蝉鸣,时钟的分秒不停歇地走动,仿佛静止的十分钟过后,他岿然不动的笔尖颤了颤,敛回神,开始动笔。
月岛明光今天难得不加班,正坐在客厅里看节目,又过了许久,院子里的门铃声响起。
“来了!”
他换上鞋子去开门,熹微的路灯将来人的面庞照亮。
门外气喘不止的山口忠小心翼翼探进来一个头:“明光哥,请问阿月在家吗?”
他似乎是刚从什么地方跑过来,鬓发被汗水黏在脸侧,还在微微弓着身缓和。
“诶,阿月他早就回来了。”月岛明光愣了愣,回过神问,“阿忠你这是刚从哪里跑过来,怎么一身汗?”
山口忠也觉得夜深了有些冒然打扰,讪讪地抚上后脑勺:“我从师父那里刚练完跳飘球,结束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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