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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无力吧。
“是……是的。”霍勒难掩难堪。
去他的怎么解决吧。
“我记得你,是当年跟随上将的那一批将领之一。”
萨岱霍斯看着凌洲,见他又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垂下眸子,转身走到了墙边,抬手点了几下腕间的便携式光脑,便放下手来,静静地看着他。
“是,是的。”霍勒低下了头。
再不清醒,人都要没了。
“凭借累累的军功,迅速成为少将的军雌。你的名字现在还刻在军部的荣誉墙上,你的功绩至今无人忘却。”
“可现在呢?上将没有放弃你,为了你不惜得罪兰兹,出手打了盖德克;军部没有放弃你,依然让你以少将身份任职。”
“可你呢?为什么要放弃?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向军部求助?你以为军部隐忍至此是为了什么?你甘心吗?虫崽没了,你不痛苦吗?曾经的骄傲被一个雄虫踩在脚下,跺进泥里,你就这样认命了吗?”
霍勒低着头,眼眶通红,羞愧与愤怒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霍勒少将,抬起头来,”凌洲静静地看着他,“战士的尊严不应被恶泥掩埋,阴霾终会散去,新草终将疯长。”
霍勒抬起了头,消逝已久的光亮再次汇聚到眼中。
“回去吧,少将,”凌洲微微一笑,扭头看了看立在墙边静静看着他的萨岱霍斯,“军部永远是你的家。”
往昔的畅快与肆意如潮水般淹没了霍勒,他再也忍不住,转身奔到墙边,死死抱住了萨岱霍斯,失声痛哭:“上将,我错了,我错了……”
萨岱霍斯轻轻抬手抱住了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未尽之意尽在其中。
凌洲笑着摇了摇头,他清楚,真正打动霍勒的不是他这几句轻飘飘的话语,而是曼斯勒安军雌的传承与情谊。
凌洲懒懒地倚在墙边,微笑地看着相拥而泣……哦,只有霍勒在哭泣的两人。
看着看着,凌洲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
这是不是抱得太长了点啊,两位。知道你们并肩作战,感情深厚,朋友间建议也要保持一定距离……
凌洲吐槽着吐槽着,突然想到他跟萨岱霍斯也只是朋友而已。
建议也保持一定距离。
凌洲的笑容彻底消失了。
呵,雌虫。凌洲面无表情地想。
“嘶。”凌洲垂眸看着飘着木屑的地板,轻轻吸了口气,总感觉,好像,大概,应该,也许,忘了点什么?
“砰——”
一声巨响自窗边传来,凌洲猛地转头看去,只见被大力推开后摇摇晃晃的窗子下空无一人。
“哦吼。”
凌洲终于知道他忘了什么了,也是怪神奇的,都被打成那样了,居然还能跳窗?
转念想到可能带来的麻烦,凌洲头皮一紧,下意识地看向萨岱霍斯。
那边相拥已久……好吧,主要是霍勒一直抱着不放,萨岱霍斯看着他一身的血迹,没忍心……强忍着没把他扯出去,的两人终于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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