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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从南处理好,连白送了一口气,正想把脚收回来,用一个正常的姿势和他聊天,谁料从南压根没打算放他走,依旧牢牢压着他的脚。
连白动了动:“。。。。。。从南?”
“嗯?”从南像是没听懂,转过头来看着他,眼神无辜,手指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刮过他的皮肤,像是在催促着什么。
连白闭了闭眼,对从南表达不满的方式彻底无语,只得老老实实将自己在养老院发现的事都告诉他,又说:“我没想瞒着你,我只是打算先去探探路,这样我们日后也方便——”
“连白。”
从南抬起手,轻轻放在连白头顶揉了揉,耐心道:“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
连白疑惑:“什么?”
从南道:“我不想再看到你只身犯险了。”
连白一怔,呆呆地望着他,从南没有生气,只是抓着连白的手格外紧,两次失去连白的经历让他后怕,他不想再和连白失联了,哪怕一分一秒都不行:“昨天我们才说好的,今天你就犯规,我不该生气吗?”
连白听到“犯规”二字,觉得自己有点委屈,试图解释:“我这不是犯规,我只是不确定那里是不是和岁良有关,万一这个猜测是错误的——”
从南叹了口气,不论过了多久,连白还是这个性子,爱逞强就算了,还什么都不说,遇到什么事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去解决,至于求助他人这个选项,完全不在连白的考虑范围内。
他知道和连白讲道理没用,索性直接打断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见连白愣神,从南说:“你怕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会耽误大家的时间和精力,但是连白。。。。。。”
从南把玩着连白的发丝,轻笑道:“我喜欢你麻烦我,如何可以,我希望你对我毫无保留,想做什么都告诉我,最好连那些端茶倒水的小事都别放过,这样我就可以帮你完成一切,至于你呢,就只负责看着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我身上,我——”
连白一开始还很认真的在听,结果这话越听越不对劲,听的他耳朵都红了,忙凑上前捂住从南的嘴,急道:“行了你别说了。”
从南一双眼露在外面,笑眯眯地望着连白,像只狡猾的狐狸。
连白也真是服了他了,不管多么正经的话题都能被他绕到另一个方向,他沉默许久,直到脸上的热意褪去,这才弱弱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闻言,从南终于笑出了声,没办法,这样的连白太少见……也太可爱。
连白没好气地推开他,收回自己的脚,骂道:“笑什么笑。”
“没有。”从南迅速收回笑意,深谙和连白相处要顺毛捋的道理,随口胡编,“就是忽然想到薄荷刚刚摔了个狗吃屎,挺逗的。”
薄荷:“喵!”
打死你!
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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