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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宵眼珠一转,狞笑道:“那又怎样?我和林家暗中做生意,有何不可。一不触犯律法,二是我们的自由。”
还好当初就怕账本被人发现,他们说不清楚。初时,他们记录时写得便是布匹干果来往账目,就算放到明面上,也看不出端倪。
唐仲白拧眉,从他们探查林家的消息来看。林家的确有布匹和干果铺子,林宵所说在明面上也没有问题。
现在就等从林家搜查到的账本了,只要林家的账本跟他的有出入,不管他如何狡辩,都摆脱不了他们是用布匹和干果洗账。
账本记录数额很大,每隔半年才上货的布匹和干果,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流水。
林宵和林家背后做的勾当,必是不义之财。
“对。”唐仲白再不说话,静静等着。
周围牢里的人听到二人谈话,得知这个刚关进来的人有可能杀了林家十五口。
初时对他生出了惧意,后来想起林家人在城里的所做所为,开始对他敬佩起来。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替天行道的侠士吗?
不多时,唐四和胡大新抱着一堆账本匆匆赶来。
“公子,都在这儿了。林家所有铺子里的账本我做了个标注,封面上画了一条红线的就是。其它的都是在林家找到的。”他贴着唐仲白的耳低声道:“画黑线的是我们从林家暗室里搜出来的。”
“做得好。”唐仲白夸了他一句,“唐三,你看带红线的。唐四,你看这些。”
他把账本分给二人,看了看胡大新,胡大新挠了挠头,笑道:“我就算了吧,我只认得我的名字。”
几人现场办公,林宵冷眼注视着他们。
唐仲白翻开封皮画黑线的账本,眉头皱成一团。
上面的字他都认识,可组合起来,他却看不懂了。
第一张第一列便写着元和二年三月初三,收稚猪二十,卖往南部,得银二千两。
什么样的猪崽子能卖一百两一头。
唐仲白问道:“大新,你是酸枣县本地人,可知林家是否做生猪生意?”
“生猪?怎么可能?那种活儿多脏,林家靠抢靠占就不愁吃喝,怎么可能做这种下等生意?”
唐仲白接着往下看,三月初十,收太牢十头,卖往南部,得银四千八百五十两。
太牢?祭祀用的牛羊?
他抬头凝视着林宵片刻,从他眼中看出了不屑。
他心中生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林宵是卫家大管事,而卫越安与拐子有接触。
林家和卫家中间有他林宵,那么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他们在拐卖人口,账本上记录的就是他们卖人口的详细进出。
这个账本就是他们一直在找的买卖人口的账本。
这些人把拐来的人当做牲口全都卖到了南部。
想通这一切,唐仲白把账本合上,他不忍再看下去。
“都别看了,那些用处不大。”他的视线又放到了林宵身上,举着账本质问,“这些都是你们做下的累累恶行,姓林的,我还以为你多深情呢?只不过是为了利益找得借口而已。”
他把账本递给胡大新,又道:“你之所以杀林家人,是他们觉得分得钱太少,跟你提出要加分成后,激怒了你。新仇旧怨加在一起,你才动了杀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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