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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唐耀祖有些不解。
王沁沁笑着,压低了声音在唐耀祖耳边温声软语:“还记得我弟三毛吗?他是李大伟的儿子,当然是你小舅子了。”
“这个嘛,”唐耀祖一怔,随即不以为然道:“名不正、言不顺,还是不要拿出来说事了。”
“我不管,反正我和你有着千丝万缕的亲戚关系,姐夫,这个不用质疑吧?”王沁沁说着,撒娇似的挽住唐耀祖的胳膊,并把身子往他身上靠了过去。
唐耀祖身体一颤,一阵麻酥痒痒的感觉。他想推开她,可又十分享受这种触感,舍不得推开她。
这时,车子启动,开始向yue城出发,车上的乘客有几个好奇的,向王沁沁和唐耀祖看了过来,王沁沁脸皮厚,只当没看见似的,紧靠着“姐夫”,一脸幸福的样子。
可唐耀祖坐不住了,他轻轻地把王沁沁推开,可王沁沁就像一管狗皮膏药,死死地粘在他身上,推都推不开,这时班车驶向郊区,颠簸不平的公路,将车上的乘客颠得前仰后伏,王沁沁更紧地抓住了唐耀祖,甚至有一只手搂住了他的腰。
唐耀祖大骇,他一抬头,发现车上的乘客们被车子颠得东倒西歪,哪顾得上看他们。
唐耀祖松了一口气,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被少女搂抱的温馨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道路又平坦了些,车子没那么颠了,乘客们都坐正了身子,开始议论起路况来。
“哎,这公路归车管所管还是归路政管,这都几十年的老路了,也没人修修。”一位男乘客不满地说。
“这车费是年年上涨,路是一年不如一年,坑坑洼洼越来越多。”另一位女乘客也发泄道。
“这好比哪个地方娶媳妇颠轿来着,颠得你头晕眼花、七荤八素都要吐出来。”一位老大爷调侃道。
一众人开始笑了,先前的男乘客笑道:“陕北吧,这么说,我们有幸当了一回颠轿的新娘啰。”
“哈哈哈!”大家又大笑起来,一位大妈接话道:“还有人当了颠轿的新郎也不一定。”说完,眼睛瞟向唐耀祖他们。
大家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王沁沁一脸享受地抱着唐耀祖,而唐耀祖则闭着眼,好似睡着了。
仿佛知道有人在看自己,唐耀祖睁开了眼睛,看到这么多人望着自己,他一惊,下意识地掰开了王沁沁搂在腰间的手。
王沁沁不情愿地收回手,可身体还舍不得离开,唐耀祖又将她推开,正色道:“沁沁,车子没颠了,坐好啊。”
话音刚落,车子又剧烈地颠簸了起来,王沁沁趁势又搂住了他,唐耀祖无语了,只得任她,可这王沁沁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只手竟然从他的裆部抚过,这可把他吓得不轻。
所幸乘客们都自顾不暇,没人理会他们。
王沁沁眯着眼,偷窥着唐耀祖的反应,见他没继续把自己推开了,狡黠地笑了。
班车沿着坎坷不平的公路继续向前驶去,乘客们在颠簸中,犹如被摇篮摇着的婴儿,渐渐困意袭来,纷纷沉沉地睡着了。
唐耀祖和王沁沁也睡了过去。当班车进入城区,道路平坦了时,唐耀祖被乘客们交谈的声音惊醒。
睁开眼的第一感觉很不好,他觉得他的左大腿有点沉,像是麻木了。他朝腿上望去,却是王沁沁不知何时头枕着他的大腿,睡得正香,嘴半张着,嘴里流出的涎水浸湿了他大腿上的裤子。
“王沁沁!”唐耀祖一阵嫌弃,大声喊了一句。
王沁沁被惊醒,她坐了起来,用手揩了揩嘴边的涎水,睡意朦胧地说:“姐夫,到哪了?”
“快到车站了,你看看你!”唐耀祖不耐烦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裤子,那里有一小块被水打湿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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